南宫浅陌瞪他:“你小子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扔你爹那儿去!”

“娘,我错了!”和自家爹爹斗智斗勇这么多年,莫之南这撒娇耍宝的本事是说来就来,他将头埋在自家娘亲怀里,笑嘻嘻地说道:“娘,南儿好久没和您一起睡了……嘿嘿!”

南宫浅陌斜了他一眼,“只要你不怕过几天被你爹收拾得更惨,娘自然是没有意见的。”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莫之南在心暗暗不屑道:一个老男人罢了,早晚有一天自己会超过他!

此时此刻,莫之南口中的“老男人”在书房连着打了三四个喷嚏,恨恨道:莫之南,本王要是收拾不了你就跟你姓!

……

除夕宴结束后,凤之尧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检查自己的药还在不在。

上次配制的药一共五瓶,都还好好地摆在架子上,凤之尧还是不放心,一瓶一瓶地打开检查,待他检查到最后一瓶时,脸色一下子黑了下来。瓶子还是原来的瓶子,可里面的药分明是被人换过了!

“凤流年你给老子滚过来!”凤之尧暴怒的声音在药房里响起。

凤流年原本就躲在门外柱子后,此刻见瞒不过去,索性便直接站了出来,抢在他开口前替自己辩解道:“爹,这件事是我不对,可我也是冤枉的,我真不知道灵儿会把药给之南……”

“你还敢狡辩!”凤之尧气得浑身发颤,指着他喝道:“走,你这就跟我去暄王府认错去!”

“哎哎哎,等一下,爹你先听我说完再决定好不好?”凤流年早就想好了一套说辞,他道:“爹你看啊,今晚的事看起来是之南使了一出苦肉计,让暄王伯伯下不来台。”

“可这件事说到底是人父子俩的矛盾,他们爷俩儿斗智斗勇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左右也出不了什么大乱子,最多就是暄王伯伯睡几天书房,之南被罚抄几卷书的事。”

“但咱们现在要是掺和一脚进去,暄王伯伯心里这股火肯定就冲着你来了,你说你这是何必呢!”凤流年摆事实讲道理,分析得头头是道。

凤之尧听罢细细一想,确实有几分道理,旁的他不敢保证,可就凭他对庭烨的了解,甭管发生什么事,他肯定不会朝楼陌发火就是了,至于之南那小子,现在有楼陌护着,他八成也不会去动,所以这股邪火还真说不好会冲自己来……

想到这些,他不由拉过凤流年仔细盘问道:“你跟我交个实底,这件事都还有谁知道?”

见自己不用挨罚了,凤流年连忙道:“应该就只有我、之南、之晗还有灵儿我们四个人知情。”

凤之尧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叮嘱道:“这件事你给我烂在心里,无论谁问都不许再提,记住了吗?”贺灵儿那里他并不担心,舞霓裳心思灵敏着呢,自然会嘱咐好了。

他现在比较担心的是之晗那个小丫头……

不过他的担心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第二日一早莫之晗就被木訢带出去滑雪了,当然了,不只是莫之晗一个,凤流年、贺灵儿这几个孩子都有份,莫之南本来也想跟过去的,不过被南宫浅陌以手上的冻伤为由拦下了。

凤之尧得知这个消息后不由暗暗松了一口气,想来这个木訢也是看出了一些门道,否则也不会大年初一的把这些孩子都带出去滑雪。不知为何,这一刻他突然有些同情起莫庭烨来了,摊上这么个强劲的情敌,想来他这个年节也好过不到哪去!

凤之尧猜得没错,暄王殿下这个年节过得确实心塞,天天看着情敌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晃也就罢了,偏偏自家媳妇还不让进卧室,几次半夜试图偷溜进去最后却都以失败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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