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水家的女儿,却是洛家的家主,还嫁给了独孤铭。要说你呀,年纪轻轻的,还真是人生赢家!三大家族你全都占了个遍,水泽曦,你真是好了不起呀!”独孤卿这话说的,让水泽曦觉得后槽牙都要酸掉下来了,整个一“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人。
“小女不才,人生经历短短的二十年。却很不幸的生在了水家,后嫁给了独孤铭,再后来被洛老太太接回洛家,并且委以重任!”要说脸皮厚,水泽曦一向是觉得:在必要的时候,她的脸皮可以比城墙还要厚。
水泽曦的回答,真的是绝了!当即就把独孤卿给噎得说不出半句话来。
其他人笑成一团,明摆着是看戏的样子。
他们想看戏,水泽曦愿意演,独孤铭和独孤老太太两人愿意配合着,这样就够了。
“你!你”说实在的,独孤卿现在被水泽曦气得是哪哪都疼。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在他们对面“你”了半天,都没“你”出下文来。
“你呀,也别生气。生气了,伤的是自己的身子,和我可没关系!”水泽曦把“锅”甩了甩,然后又提醒道:“还有,你在这你了个半天,想好下面要说什么了吗?”
水泽曦抬头看他,嘴角带笑。
这笑,倒让独孤卿觉得非常的冰冷。
“独孤卿,你先坐下。哪有你这样的,一上来就咄咄逼人,兴师问罪的?人家泽曦好歹也是洛家家主,更何况,她还是独孤家的家主夫人。最重要的一点,当时泽曦和铭儿的婚事,是你父亲一手促成的。你现在反对他们俩,不就是在反对你父亲的决定吗?”老太太现在唱着白脸,当着和事佬的角色。
说话是门艺术,老太太的这一句话里,给独孤卿不知道下了多少个套。
坑都挖好了,套也下好了,现在就看他往不往下跳了。
聪明的人会选择:从现在开始,什么话都不说,闭口不谈。
而独孤卿这样的人,只会越说越多,乖乖的进到老太太给他挖的坑里,下的套里。
“我有兴师问罪吗?我只是在阐述事实而已。公司任命新的董事长,没有通知到我们,这是其一我的父亲从法国回国,之后便杳无音讯,这是其二今天我带着这么多人,过来就是想要一个答案,而你们却不回答,这是其三。刚刚我只不过是想问问一些问题,却在你们嘴里变成了兴师问罪!”独孤卿冷笑一声,全身散发着零下一百八十度的气场,恨不得把身后的人全都给冻死。
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独孤卿的神态和他的说话方式,都和独孤晖的一模一样。
“其实吧,我觉得你今天根本就是白跑一趟,还正好卡在这么尴尬的时间点上。董事会的人刚走,人事部还没有来得及下发文件,你恰好卡在这个点跑过来。前不前,后不后的,怪谁呢?”水泽曦的一句话,把所有的问题归咎于独孤卿?自己是甩的一手好锅。
独孤铭在旁边端端正正的坐着,心里都已经快要笑死了。
自己的奶奶和水泽曦两个人,给对面的独孤卿下连环套。话全被他们俩说了,独孤卿现在是哑口无言,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怼她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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