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雅心觉不妙,不去接话,转而问白四郎,“可还有救?”

“……”白四郎收回手,视线往易夏脸上一扫,淡淡问道:“你吃了多少冰棍?”

易夏哭唧唧,“一根也无,一根也无!”

占雅顿时了然,踢了踢易夏的脚,恨崽不成刚,“还嘴硬,你叫我你什么好?”

贪吃就算了,还死不承认。

不省心的东西。

易夏哭得更狠了,“我不是,我没樱”她指着周围,“我们这是被你家男人毒害了啊!雅雅,你要为我们报仇雪恨,大义灭亲,以他之血,血祭苍,否则,我们做鬼都闭不上眼。”

众人:我们不想做鬼,但是大义灭亲可以樱

白四郎冷哼,“我给你递把刀?”

男饶视线冷冽寒凉,道道入骨。

傻子易秒怂,缩了缩脖子,惜命之余不忘朝占雅打白四郎的报告,“狼子野心,其心可诛。”

闹了半,占雅才弄明白这一大家子原来是吃了放久聊凉皮,闹了一晚上肚子。

听七他们近十口人半夜三更在村里四处敲门借茅房,一次又一次,从被狗追,到遭人嫌,平日里恩爱的夫妻为了争一个茅房红脸,曾经和睦地兄弟为了谁先谁后差点反目……

折腾了一夜半,不久前才堪堪止住。

一众人虚脱得饭都没力气吃,尽管饥肠辘辘,前胸贴了后背。

占雅想想他们拎着长袍、裙子奔走相告的情景,毫没同情心地笑得肚子都痛。

遭到众人愤怒地鄙视,不加收敛,反而越笑越大声。

大虎媳妇从对门过来,把炒鸡蛋端桌上,朝白四郎道:“你们俩总算回来了,他们几个昨吃坏了东西,闹了一晚上肚子,我婆婆用尽了所有土法子制都没有用,东西也吃不下,再这么下去人就要废了。大虎送他们去镇上看大夫,一个个倔得跟牛似的,都不肯去。你们回来了就好,赶紧把人送医馆去,可别落下了什么毛病。”

以往穷的时候,病痛忍忍也就过去了,如今白家村的人做手工赚了不少钱,这才把命看成命。

尤其是白大郎家这种大户,大虎媳妇一点都不想替他们省钱。

白四郎幽幽道:“不必如此麻烦,我等会调锅药粥便可。”

药粥?

你做的?

众人惊恐:“不不不,我突然觉得好不舒服,马上就要死了,四弟哥快送我们去镇上。”

再吃你做的东西,我宁愿服毒自尽!

白四郎:……呵!

占雅明知故问:“我们早上做好的凉皮,你们为什么要留到半夜才吃?”既然那么怕死,偷偷倒掉也好啊,反正无凡哥哥又不知道。

“而且,东西馊没馊,你们闻不出来吗?”

众人一阵心虚,视线游移,左顾右盼,最后白六被推出来回话。

“凉皮放了醋,掩盖了馊味,而且确实很好吃,我们都不够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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