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看着她纠结的模样,心下了然她已动摇,再次缓缓说道:“你现在住在溟深母亲的家里吧,听说她在那天看见了整个事情的经过,真是奇妙的因缘。”

在老人的感叹声中,暮紫霍地抬起头来。

气氛愈发紧张起来。

“不要让溟深再失去自己的母亲。”

对比与暮紫的愤怒,老人则显得镇定悠闲。

“够了!”一直沉默不语的苏潭清打断了他的话语,眉宇间酝酿着着风雨,面色阴沉,他将暮紫拉在身后。

“这一切都取决于你,李小姐”老人仿佛未听见儿子的怒吼,他朝暮紫的方向说道。

“您已经得到了一切,孙部长,冯叔,所有你讨厌的都消失了,还不够吗。如果您动了林姨一根毫毛,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来。”苏潭清冷冷地说着,拉着暮紫走出了工厂。

老人看着两人远去的声音,神色莫测。

“董事长…。夫人她……”秘书远远地看见三人说完了话,战战兢兢地走上前。

“她怎么了?”老人神情有些不耐地问道。

“夫人她……离家出走了,留下了纸条,宅子里的人说夫人的衣柜都空了。”秘书一狠心,闭着眼结结巴巴地回答道。

“郑室长呢?让他来见我!”老人愤怒地将拐杖摔在地上。

“郑室长已经在找夫人了,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秘书见老人发火,面色更不好了,急忙掏出手机。

暮紫坐在车站的椅子上,苏潭清则面色冷清地靠着广告牌。

两人是被车接过来的,两人要回去只能等公交。

看着偶尔飞驰闪过的车辆,暮紫的心情低落到了极点。

事实上,在她父母的案件中,除了冯溟深的父亲,林姨是最有力的证人,因此她心中还抱着几分念想。

但是今日之后,她怕是再没有报仇的希望。

身子渐渐变凉,不知是风吹还是心冷,总觉得日子一天天变得寒凉。

苏潭清看着暮紫低垂的脸庞,抿了抿唇,眸色深沉,他上前一步,将将暮紫裹在自己的大衣里,温暖着她。

熟悉的淡雅气息围绕着她,那是她送他的香水。

她侧头看向男人,嘴角微微勾起:“再抱紧一些,我还是觉得冷。”

下一刻,便被搂在怀中,男人将自己整个身子贴着她,大衣罩在两人身上,苏潭清将扣子系起,两人就这样穿进了一件衣服里。

身体挨在一起,男人炽热的温度包裹着暮紫,她顺从地躺在他的怀里,闭上了眼睛,心情一点一点变好。

身后的男人坚实的臂膀托着她,为她遮风挡雨,她的心渐渐坚定起来。

只要两人一直一直这样互相扶持着,总有一天,这如同噩梦般的一切都会结束。

在这之前,她只要满怀信心地坚持着就好了。

“咚咚咚,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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