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的天气尚且还算暖和，市的秋天却像是提前入了冬，其实下机那会儿就能感到明显的温度变化，出了咖啡厅才发现单穿卫衣配短裤都能冷到瑟瑟发抖。就近回酒店洗了个热水澡，本想睡个觉调调时差，好巧不巧被杂乱的人事截了胡。
简单套了件外套出门，打车去的杂志社，位于市中心的一座大厦内，面积不算小，由实习生引到主编办公室，采光很好，主编坐在办公椅上打电话，是位戴着医用口罩的优雅的女士，但语气不算妙，也比较犀利。
她挑眉示意对方坐下，挂掉电话后礼貌地跟她提了个醒并摘下了口罩：“不好意思，有点感冒。”
感冒是该戴口罩的，慕小柒表示理解，礼貌地回以微笑：“没事。”
“目七，我了解过你。”女主编拿出一份资料，印在纸上的均是她在国外的部分摄影作品，也包括在一些平台上发表的，“我欣赏你的摄影风格，或者说，你完全无风格。”
“但我最欣赏的是你拍人像的技巧，法式的风格在荆棘上体现的淋漓尽致，根据你所有的摄影作品来看，你以往从没拍摄过人像吧？”她又从后面的架子上拿出一本精致的摄影集摆在桌上，显然是她的作品。
“是的，这本上的所有作品原先只是导师给我的一份作业，是第一次尝试拍人像。”
“哦？第一次就有著名影星捧场？”
“那是导师的朋友。”
女主编象征性地点了点头，眼神扫视了慕小柒一圈，突然笑道：“恕我直言，我真没想到从未在公开场合露面的目七竟然会是一个……呃，怎么说呢，像个学生。”
原谅慕小柒实在是听不出对方到底是在夸奖她还是在讽刺她，只能报以微笑：“不用担心，坐在你面前的绝对是目七本人。”
“k。咳咳，不知道你是否有了解过，杂乱的风格其实不固定，巧的是你的无风格摄影法刚好符合我们的要求，我一直关注你在国外的消息，得知你毕业回国也就立马邀请你来面试，这是我们的合同，可以看看。”女主编拿出一本较厚的合同，上面都是密密麻麻的字，还附上一支钢笔，“我们面对国外摄影师都有丰厚的条件资源，何况你这样小有名气的，我们更是加了一些福利，虽然你在国内也圈了部分粉丝，但我想加入了我们团队，发展也许会更好。”
合同很厚，她大概是一目十行特别粗略的看过去，特意看了下待遇部分，的确比国外的工作室要好得多。她倒是挺好奇杂乱这个杂志社的发展地位，她在国外其实不曾了解过中国的杂志，以往想去工作的地方都是摄影工作室，杂志社的确未曾考虑，但回国准备的仓促，先积攒经验适应一下国内发展也不错。
况且，经实地考察，这个杂志社光是地址就处在市中心的核心地位，而且房源这么好的情况下，发展一定不赖吧。其实没有多加的思考，签订合同后女主编很开心，甚至好奇问了一句：“据说你在国外学习深造期间用空闲时间拍出的片子，背后无团队，前期拍摄包括后期修图出片均你一己之力完成。”
“真的是这样吗？”女主编翻看着桌上的荆棘摄影集，抬眼盯向慕小柒，像是要将她盯穿，像是在放冷箭。
“你是在怀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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