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困吗？”
“恩。”慕小柒打着哈欠点头，声音软软蠕蠕的，像个小孩子。
“那你睡吧，把灯关上。”王俊凯已经站稳，正准备关床头灯袖口就被一股力扯住。
“今晚还要工作吗？”
王俊凯愣了一会儿，看向睡眼惺忪的慕小柒，她眼里还蒙着层水雾，露出的是令人不忍伤害的表情，想了想近几天的确没怎么陪过她，但他还是拿掉了慕小柒的手，安抚她先睡觉，谎称自己还有工作要处理。
回到阁楼书房，王俊凯动作熟练的点了根烟，却也是久违的尝到这个味道，慕小柒不喜欢烟味。他从公司回来的确很久了，只是在刚回来不久时接到了荣卿良的电话，后来他就没有叫醒慕小柒。
“你刚回家？慕小柒不在吧？”
“恩，她睡了。”
“那就行，这事的确不能让她听到。”
“什么意思。”
荣卿良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斟酌自己的语言，半晌才得以回复：“夏夫人的死……似乎也与慕氏有关。”
“……”
其实王俊凯不是没想到过，但从别人口里亲口说出的感受还真的和自己预先想过的不一样，他一时之间是真的脑袋空白毫无措辞，只得听荣卿良继续往下讲。
“恩…我查到，慕文昊其实是慕小柒亲生父亲的哥哥，但不是亲生的，慕小柒的亲生父母是死于车祸意外事故的。”荣卿良刻意停顿了一下，“而当时慕小柒也在车里，坠崖了，全车只有她活了下来。”
“……”王俊凯翻开脑子里的记事本，思来想去也记不得慕小柒有对自己说过这件事，或者说，她根本就没说过，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呢，这跟我母亲的死……”
“当时那场车祸。”荣卿良打断了王俊凯的话，“你母亲也在。”
王俊凯吸了一口烟，在空中吐了好几个烟圈，他深深叹了口气，同荣卿良打完那通电话后他就陷入了沉思，试图缕清事情的脉络。王俊凯将抽了还剩一半的烟碾灭了，一缕烟窜出来还没升空就散开，而他的眉头也一直没松过。
他发现他做不到，偏偏这中间夹杂了个慕小柒，如果不是她呢？
也许就，真的不是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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