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微红的脸颊此时确显得更加,满脸火辣,以至于那些贴身衣物碰到手指都显得有些不自然,手指微微颤抖。

“这样的你倒是真的有些特别。”白桦终究不自禁的笑了下,但却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带着一丝丝的戏谑,好多年了,一直以来都是衣服庄重而冰冷的模样,在他们彼此看来,根本就不像是夫妻,倒是关系与别人迥异的伙伴更为贴切。

白桦看着坐立不安的粉色睡衣的女子,心花怒放,他从来没有现在这般放松,是的,一直都没有过,在此之前,心中的那道坎一直都没有迈过。其实早在几年前,他就不想那般。就想阁主私下里说的那样。何苦呢,这样下去,只能是让彼此之间都觉得痛苦。痛苦而不能分离。

“倒是没看出来,早上看你穿着粉色睡衣到是有些撩人呢。”平日里那张赶紧而冷清的脸上此时显得更加的阴歇。

“呀!”她忙不迭将被褥一拉挡在胸前,满脸通红,嗔怒道,“死人!想什么呢。”许文静看着平日里那个不易接近的白桦,心中有些愕然,这。只是之后确也没多想,反正彼此之间……想到此,她摇了摇头,拍了下自己的脑袋,刚才还说别人,自己却又不知道想到哪去了,该死。

“转过去,我要换衣服了。”最终还是挑开话题。

“换衣服就换衣服嘛。”他满脸无所畏惧,依旧没有想走的样子,看着她那样不知所措的样子,心中甭提有中快感,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莫非最晚……或许是这样吧。彼此之间那一份隐约的芥蒂现在全部冰消瓦解。

没走,反而走进了一步,坐在她面前,伸出手,撂了下她的面颊。

“啊!……”刚刚碰到确就被她扇了过去,啪的一声,那一掌实打实的拍在他的手上,或许是条件反射,亦或者是来这女子自身的本能。想着,一个人坐在床上,只是穿着一间微薄的贴身睡衣,确被一名看似只有欲望而无其他的男子调戏。只要是稍微正常点的都会有种本能的自卫。

“让你不老实。”她撅起嘴,有些不耐烦,嗔道,原本想着他会收手抚摸减轻疼痛。然而,就在那一瞬,那张手确红肿,一阵酥麻感传遍周身,没有半点功底的他怎可能承受得了呢?余光扫在他的手背上,“呀。”一阵惊呼,不由自主的将手往怀里拉了下,捧着,也顾不得自己。“我不是故意的。”简单的一句话确带着一丝愧疚,还真的是不知轻重,如若真的是打出什么毛病来,那……哎。她心中暗自叹息。

许文静双手握住他那张已然肿的没有半点直觉的手掌。慢慢揉搓,这是最基本的化瘀顺气的方法,有时候自己也是这般自救的。

“没事,没事。”白桦轻巧的说道,丝毫没有把自己的伤当回事,只是刚才歪打正着封住穴位,抑制了气脉通常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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