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当来到此地已经多日,奉高顺之命一直都率部游弋,寻找槐头部落大营的破绽,为高顺部的nn做准备。见有可乘之机,他当然要果断进攻槐头部落的大营,为高顺部破敌创造机会!
素利大帅被一万多名心腹手下簇拥着,正朝槐头部落大营的北门处奔逃。可是,由于骑卒太多,又没有秩序的混乱撤退。他被自己麾下的骑卒们堵住了,一时间进不得进、退无处可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韩当部奔袭而来。
“快啊!快撤退!”看到这种情况,素利大帅焦急的咆哮着。他满头大汗,面目狰狞的狂吼,手中的圆月弯刀在不由自主的胡乱挥舞。
槐头大营的北门处这边正在胡乱的撤退和战斗。距离此地有十几里的地方,徐荣率领三万多铁骑,如同无数道黑色的闪电,贴着地面高速飞掠而来。“第一矢!放!第二矢放”一边飞驰,他还一边朗声下令,指挥着手下的精锐骑卒们攻击敌人。
戏忠和吕范二人只是统领着一千多骑卒,尾随在许定和李严两部重装步卒的身后。他们二人观察着战场的情况,不时间发出指令,让先锋官徐荣改变战术。
许定和李严两部重装步卒,都是骑着战马行军。他们麾下的这种步兵,在后世叫做龙骑兵,可为骑兵、也可为步卒。他们两人得到戏忠的军令,在距离战场还有十里地的时候,已经开始分兵。
许定奉戏忠之令,率领麾下的五千骑马重装步卒,立即朝战场的东方挺进,准备包抄槐布城东逃之路李严则率领五千重装步卒,骑着高原战马朝槐头部落大营的本门直接冲锋,准备掐断槐布城回援素利大帅的必经之。
戏忠的野心很大!他要直接在战场上剿灭槐布城麾下的两万多鲜卑狼骑骑卒。这种策略正是高顺平常倡导的战术:不在乎一城一地的得失,一切以剿灭敌人的有生力量为主。
却说槐布城此时犹豫了好久之后,才决定立即东逃,准备绕道去大营的东门,逃回大营后再做打算。他看了看正在攻击素利大帅部的韩当骑卒,不由得目光冰冷,恨意滔天!“立即朝东方撤退,我们去东门进入大营!”想到这里,他厉声给麾下的兵卒下令。
两万多鲜卑狼骑骑卒们闻令后,逐渐距离而来,跟随在槐布城的身后,朝大营院墙的东门处奔逃。在他们的身后,许定已经率领五千重装兵卒冲而来。看到这种情况,槐不城麾下的骑卒们也就更加慌张了,一边催促着战马,一边像狼嚎般的吼叫着。
“嗖嗖嗖!”就在这时,一阵阵的呼啸声从他们的前方传来。这些致命的呼啸声乃是漫天的箭雨发出来的。这些箭雨正式闻讯赶到的魏续部发出的第一nn击。
魏续接到韩当派人传来的军情后,一边派信使给山谷里的高顺禀报,一边立即率领麾下的两万步卒,骑在战马来到了槐头部落大营的东北方。抵达此地后,他却让所有战卒下马,没有直接朝战场上驰处。
战场上都是大骑兵作战,魏续麾下的骑马步兵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他于是让所有的步卒下马开始着甲。借此良机,魏续部麾下的步卒也正好喘了口气。他们都一边披上铁盔铁甲,一边嚼着咸肉干补充体力。
当槐布城率领两万多骑卒飞奔到此地的时候,魏续麾下的两万步卒就已经做好了准备。他们都变成了铁甲人,手中的强弩也已经装填好弩箭。接到魏续的军令后,所有人都扣动了强弩的机关。
于是,才有了刚才的那一幕幕场景。
一轮箭雨过后,槐布城麾下的骑卒瞬间就减员了七千人,即使没有落马的骑卒们,也都被眼前的场景吓呆了。看到魏续部的铁甲人们又一次发出一轮箭雨,槐布城又改变主意,准备朝北门处撤退,与素利大帅部汇合。毕竟,人多力量大的道理,他也是知道的。
“立即掉头冲锋!我们去北门!”想到这里,槐布城厉声嘶吼着。他这时已经处于疯狂的边缘,如同一只发了狂的野狼一样。
槐布城麾下的一万多骑卒们,此时都被他弄糊涂了。一会儿朝东,一会儿又朝西,他们感到很茫然。不过面对又一轮迎面扑来的箭雨,他们还是乖乖的听令,立即准备掉头朝大营的北门飞驰。
这一来一回的调头折腾,让许定部的五千重装骑卒们有了可乘之机。他们已经来到槐布城大军的身后,手中的骑弩已经发射出第一轮箭雨。“收起骑弩,拔出马刀!准备突击!”这时,许定拔出自己的环首战刀朗声下令道。
“杀杀杀!”闻令后,许定麾下的五千重装步卒皆朗声大喊起来。他们都士气高昂,嗷嗷叫的冲锋起来。紧接着,一阵阵的撞击声传出,许定部的重装步卒们已经撞上了槐布城的骑卒队伍。
槐布城刚刚调转马头,正好和迎面冲锋而来的许定相遇。他无处可以躲避许定的冲击,只好硬着头皮作战。“去死吧!汉狗都该死!”看到这一幕后,许定厉声大喊道。他挥舞着手中的圆月弯刀,面目狰狞的朝许定冲锋而来。
许定是游侠出生,又跟随高顺征战多年,虽然被磨砺多日却也改不掉骨子里的游侠气息。他见槐布城冲锋而来后,不由得冷笑一声:“鲜卑奴!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说话间,他猛然一挥手中的环首战刀朝槐布城的腰部横斩而来。
槐布城此时已经彻底疯狂了。他根本不在乎许定是何人,也已经不在乎此战的成败。他只有一个信念:杀死眼前的汉人小帅,就是为了出一口憋屈之气。这场战斗打到现在,他都不知道怎么会搞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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