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燚瞧见了这一幕，直接将他甩了出去，以至于江夜整个人以一种极为难看的姿势伏在了楚湛南的脚边。
“无聊。”江夜对他们的这些侮辱的举动没有表现出太过激的情感。
“你还是趁早交代比较好，嘴硬可讨不到好果子吃。”岚燚站在一边，只要楚湛南有任何吩咐，他就能立即动手。
“没有什么可交代的。”江夜扬起头，吐了一口血水在楚湛南的衣摆上。“这个……你要多少有多少。”
楚湛南瞥了一眼衣上的血渍，脸色微僵，“你真的不怕死吗……”
“死？”江夜大笑了几声，“这有什么的吗？不就是一个字的事。”
“不必废话。”楚湛南嘴角咧起，“我们已经了解到那幕后之人在夜语宫的眼线不止有你一个，但你、却是最重要的那个。”
倒在地上的江夜没有任何回应。
楚湛南也不觉得尴尬，“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说吗？”
稍微停顿了一下，他狡黠一笑，“我一直忽视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你们十亲信和我那些兄弟之间的关系。我曾偶然看到过你和我的大哥——楚墨宇，你们之间的相处模式似乎有点、出格？”
闻言，江夜咬牙切齿地挤出来一句，“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哦？还是不懂？”楚湛南故作思考，接着道，“那种层面上的关系，我倒是不方便多说。”
“但……”楚湛南微微倾身，并且压低了自己的声音，“你觉得他楚墨宇知道你出事了，会怎么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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