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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你身边。”

直到傍晚,李重睿来到我府上,如今他不再避讳旁人,只是随时想来便来。

轻轻的拥着我:“听丫鬟说,你今日大哭了一场,可是谁惹你了,怎么哭的和小兔子一样,眼睛都红了。”

我只看着他:“曾外祖来长安了,宿在沉香楼,我以前都觉得我没什么亲人,也无人惦念我,可今日见到曾外祖,他竟每年都会为我攒下一份生辰贺礼,只是因为我在掖庭,后来又在女皇身边做女使,倒是从未有机会送来过。听闻陛下为我们赐婚,这才从扬州赶来。我才知道,原来曾外祖也是那样日日夜夜的惦念我,每次在这长安城之中拨弄风云之时,他都会为我捏一把汗。”

他牵起我的手:“既然曾外祖来,理应我也该前去拜访的,九月我们成亲他不能观礼,我们也该一同去的。”

我们走在长街上,傍晚时分街上的灯笼已经被点亮,我们没有策马也没有备马车,只是牵着手走在长街上,他的眉眼好看,在灯笼的照耀下高耸的鼻梁给脸上打下一阵阴影。

沉香楼的客人来来往往,他们自然知道众多名门贵胄都会来这沉香楼做客吃饭,我常来这儿也不稀奇。更何况我已经将沉香楼当做了锦宣司兄弟们日常宴饮的地方。更是无人怀疑。

曾外祖便坐在包厢,一身白色衣袍,仙风道骨。

李重睿先作揖:“早闻先生大名,久仰久仰,已知您是上官的曾外祖,我们该来一同拜访的,原想着婚后一同去扬州,这样可避人耳目。今朝天子赐婚,我便会好好爱护上官,不会再叫她受一点委屈,曾外祖尽可放心。”

曾外祖只说:“婉儿她过的苦,假如当年她家未能被女皇降罪,恐怕如今也是举家和睦,被娇宠着长大,又怎么会身处掖庭,日日面对着那宫城中最命如草芥的地方。她冬天手上会起冻疮,母亲和祖母刚刚去世时,也会夜夜吓的睡不着觉。幸好聪慧,得出掖庭。都知道二殿下是女皇最出色的儿子,只希望你能好好待我的婉儿。”

我:“曾外祖知道我的手有冻疮?”

曾外祖只说:“常嬷嬷时常会书信回扬州,你的一举一动我都知道,做掉许敬宗,扳倒武悬让,桩桩件件,我虽在扬州,心中挂着的都是你这个小滑头。如今你要成婚了,我也该露一面了。我们活的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亲人相见也怕让人腹诽怀疑,闹出天大的错处来,殃及池鱼。如果能选择,曾外祖当初一定拼尽全力将你和你母亲带回扬州,不让你在那掖庭受那离乱之苦,小小年纪身上却背着重担。”

我摇了摇头:“婉儿身上担负的是整个上官家族的荣耀,阿娘临终遗愿不过是让我匡扶上官门楣,若有朝一日,定要扭转乾坤,为我祖父和父亲翻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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