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一说完,司晏阙便盯着陈跃燃,咬牙切齿的说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各位真是棋高一招,司某人佩服。”

女皇只让箬欣将殿后的波斯使臣带了进来,缓缓说道:“使臣,你们可知自己的太子,背后做的这些勾当?据说你们国力有些衰微,想要寻求我们的帮助,甚至过来求娶嫡亲公主。在这长安城中,搬弄是非,便是你们波斯的诚意吗?”

那波斯使臣大概不清楚司晏阙做了些什么事情,也只是跪下声音颤颤巍巍:“臣不知太子背后竟敢嫁祸朝中大臣之子”

女皇还是给司晏阙留了面子:“念你是双层身份,看在波斯国主的面子上,这事情朕便不再追究,不过你永不许再进长安。”

司晏阙愣了愣,被使臣搀扶着走下去。

殿内众人都在等着女皇继续的话,女皇只摆了摆手:“剩下的便也不追究了,朕累了。”

陈夫人将伤痕累累的陈跃燃扶起便告退了,陈跃燃盯着波尔,我向他比了个口型:“放心。”

我让孙二带着波尔先离宫回锦宣司,殿内只剩下了我和女皇二人,女皇淡淡的说:“婉儿,这事情你办的不错,可想要什么奖赏?”

我摇了摇头:“既然这事情女皇不想张扬,微臣便也和女皇一样的心意,毕竟事关波斯和我朝的声誉,奖罚分明,没有罚,又何来的奖赏。”

女皇替我拢了拢耳边的碎发,只温言:“孩子,你很聪明。”

我告退后,殿内便只剩下了女皇一人,高位之上,想必只有强着的孤独。

回到锦宣司,波尔已经在房内等我,我摘下官帽放在桌上:“事情已了,没想到陛下并未深究,不过司晏阙从此不可再入长安了,放心,即便明面上不追究,他的眼线也会被我锦宣司一一拔除的,你尽可以在长安,做些自己的营生。萨曼托那人,虽说曾是司晏阙的人,不过到底骨子里还是个生意人,我也可做主将听月楼交给你做主。”

她摇了摇头:“司晏阙不会放过我的,背叛他的人,都会被他除掉。”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你住在我府上,不会有人对你动手。”

她微微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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