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边,海城,急救室的灯亮了又灭,秦董转危为安,被送入病房休息。

另一边,美国,时达集团董事长在四年前的车祸后一直调养,但因为思念爱妻过重,在四年半之后,于美国洛杉矶逝世。

秦司廷在病房里与父亲聊了没多久,就因为有新的病患而起身出去忙。

“秦医生,33号床的病人血压一直没有降下去,已经两天两夜了……”

“降压针一直都在挂着?”

“一直都挂着呢,但是还是降不下去,听他家属说,他这一年来每一次头疼的时候都喜欢用喝酒的方式灌醉自己,其实他头疼就应该是高血压到很严重的地步了,还一直喝酒,导致现在被紧急送进医院动手术,现在手术虽然成功了,但人还是糊里糊涂的,意识不清醒,而且一直躺在那里骂人,见到人就骂,脾气特别暴躁,血压也一直居高不下……”

秦司廷边走边说:“有没有下床走动?”

“他家属看天气热,病房里没有空调,怕他一直躺着不舒服,倒是的确经常扶着人下床走动,我们劝阻了,但是也没用,家属挺固执的。”

秦司廷淡淡道:“这种情况下必须静养,一直躺着休息,刚动完手术就下床乱走,血压降得下去才怪。”

“是呀我都跟他们家属说了……可是……”

“行了,我先去急诊接病患,等会儿我过去看看。”

“好的秦医生。”护士今天难得有机会能跟秦医生说上这么多话,虽然都是跟工作相关,但也兴奋的赶紧捂着心脏转身跑了。

秦司廷边走向电梯边拿出手机看了看,然后放下手机进了电梯。

电梯门关上,反光面的电梯镜里,男人白色的衬衫领子在白大褂外规整的翻在脖颈处,清爽细碎的黑色短发趁的脸部轮廓一如曾经学生时代那样干净流畅,眼尾处透着一丝不着痕迹的冷淡。

门开了,走出去,急诊室门前一片凌乱,各种紧急现象在这里时有发生,孩子的哭闹声,老人或年轻人冰桶的哼吟声,被从救护车上抬下来的头破血流的患者,一个接着一个……

“司廷,怎么这几天跑来急诊帮忙了?不是一直在内科吗?”

秦司廷回头瞥了一眼,看见坐在那边休息椅上正在对自己说话的是当初在医科大的同学,当初分到中心医院来实习的人没几个,其中就有秦司廷和这个叫于成的外科医生,本来两人都该是主外科,但是内科缺人,而且内科比外科的工作量更大,脏活累活一大堆,很多人都选择外科,秦司廷根据上面的安排进了内科,也没什么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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