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边亲边就这样互相推着拉拉扯扯的就上了楼,最开始是时念歌不管不顾的生硬的去扑他扯他的衣服,接着究竟是怎样的过程,因为这一切的过于激烈的而几乎有些记不清了。
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秦司廷踹开了卧室的房门,不记得是谁的衣服先被扯干净,也不记得她自己是怎样的几乎失了理智。
待一切如热火沸腾,又在彻夜过后的逐渐平息。
凌晨,没有人在意究竟是几点,时念歌通身是汗的睡着了,秦司廷将人抱在怀里,搂住,亲了亲她的眉心,睡在一起。
又不知过了多久,睡梦中的秦司廷难得有些不安的皱了皱眉,耳边仿佛有时念歌的声音,仿佛远在天边,又仿佛近在耳边。
“再见啊,秦司廷。”
再见啊……
秦司廷。
秦司廷睡的不太安稳,梦里仿佛有时念歌的背影在向着远处行走,她的身后空无一人,前方仿佛有着无数只黑暗的魔爪向着她的方向抓,她头也不回,只是耳边不停的回荡着这一句话,再见啊,秦司廷。
秦司廷骤然惊醒,睁开眼睛的瞬间才意识到自己额上竟然冷汗淋淋,昨晚见时念歌实在累到不想动,干脆也就没抱她去洗澡,两人就这样睡到现在。
他闭了闭眼,一手抬起抚上额前,另一手向旁边伸了过去要将人搂回来。
结果床边一片冰凉空旷。
秦司廷转过眼,看向已经空无一人的床畔,先是皱了皱眉,再又看向浴室的方向,环视整个卧室每一个角落,都没有时念歌的踪影。
他坐起身,开门走了出去,外面的走廊和楼梯处的灯都亮着,楼下大厅的灯也亮着,安安静静,没有除他之外的任何人的痕迹和气息。
秦司廷站在二楼和一楼之间的扶梯拐角处,看着门前那件已经失踪的黑色大衣,如果不是身上还有汗的存在,如果不是脖子上还有吻过的痕迹,他几乎都要怀疑昨晚时念歌的忽然出现又忽然消失只是一场梦。
雪下了一整夜,窗外的雪越来越厚,秦司廷走了下去,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对面没有亮起灯的别墅,然后想起了什么,直接回了房间,拿起手机,看见上边的一条一个小时前时念歌发来的短信。
秦司廷,我们分手吧。
……
四年后。
距离海城时达集团忽然一夜之间举家迁移至美国已有四年。
这些年里,海城商界动荡,各大家族或撅起或落败,海城四大家族看似屹立不倒,但却只有秦墨两家是真正的内外皆在高处,盛季两家早已在这几年的商界动荡中逐渐不如当年。
当年季墨两家联姻,海城商界巨震,盛家逐渐在名流圈里隐退,很少出来参加各大盛会,秦家因为秦司廷弃商从医,也很少在名流圈中现身。
凌家不久前因为一次冒险投资失败,再加上凌萱儿的父亲不知道怎么欠下了国外某势力投资方的巨额利息债,导致公司退市,全线关停,凌家宣告破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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