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千矢脱了鞋,喝了一口茶,脸上还有止不住的笑意。

任谁也想不到,神仙跳楼,竟然砸出个大洞,幸好没伤到人,只是这神仙灰头土脸的从坑里爬起来,穿过人群走到擂台上,吐了口痰,骂了句真他妈的疼,然后拉着赵千矢的手溜了。

这一幕在外人看来实在太过于戏剧化,甚至有点憨,可在赵千矢眼里就是情感大戏,甜腻歪了!以至于在场的人都怀疑今年的庆典是不是有幻术表演这一项目。

刘多揉了揉屁股蛋,翘着二郎腿盯着赵千矢道:“笑什么笑!没大没的。”

赵千矢嘿嘿嘿三声,露出了她的虎牙,却一点也凶不起来,乖巧道:“这不是太想刘师兄了嘛,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师兄你真够狠啊,三年都不回来一次!”

“回个屁!”刘多吃了颗葡萄,嘟囔道,“我走的时候砸了半个大殿,把那些老家伙连着坟里的祖师爷一起骂了个遍,还打伤打残打死了好些个铁憨憨,自己把自己逐出了师门,再说了,现在我是帝院的人,能说回就回吗?”

“嘿!又没让你回来看他们,跑出去这么久!你倒是给我写封信啊!现在好不容易得到外出的机会,我也不想回去了!”

“好啊!跟着我住!好酒好菜伺候着!”刘多要了盘花生米和几种甜品,跟千矢说道,“只要没有任务,师兄天天带你去找乐子!城里头可比观里自在多了,那些老家伙们没一个好东西!还有今天姓柳的,真拿我说话当放屁呢!”

关于这件事,里面大有来头,不止是刘多的个人恩怨,还牵扯到帝院以及朝廷。

不过赵千矢要为柳知南说上一句:“柳师兄并非想打破与你的约定,实在是朝歌城这边事出突然,又只有他在封印结界上颇有造诣,所以没办法……”

“结界?封印结界怎么了?”

千矢摆了摆手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个阵术白痴,反正应该是朝歌城哪里出了问题,师父让柳师兄过来检查检查。”

“切,一群饭桶!”刘多抱怨道,“论阵术,谁能比的上你姐?要是老爹和鹿谣儿在,能……”

刘多哑然住口,自知失言,过了许久才道:“对不起。”

“跟师兄没关系,”赵千矢说着伸手捏了捏刘多的脸蛋,笑道,“帝院的伙食不错啊!”

刘多笑了笑,呸了一口,得意道:“学院抠的要死!压根就不包饭!还好守财奴家里伙食不错,我每天都去那边蹭……”

“守财奴?”赵千矢疑惑。

“对,一个视金钱为亲爹的家伙。”刘多指着广场上那些擂台道:“你看这茶馆,位置是不是极佳?”

赵千矢点了点头。

“你再看这里面,除了咱俩和老板,还有其他闲人吗?”

赵千矢摇了摇头。

“你最后看看我身上的衣服,像是能租得起这种贵重地方的有钱人吗?”

“你……你是说……”

“没错,”刘多扭头朝里面喊道:“老黄!守财奴今天跑哪去了?”

里面传来个不卑不亢的声音:还在家里睡觉。

刘多耸了耸肩道:“这茶馆是我们几个的接头地点之一,要不是突然发现了你,我本来准备砍了姓柳的就找守财奴去蹭午饭了,不过问题不大,一会儿我俩一起去就好了!”

一只纸鹤缓缓落到刘多的面前,刘多拆开看了一眼,对赵千矢笑道:“你瞧瞧,我说观里现在只有饭桶了吧!这姓柳的处理个结界,居然引发了灵灾,被炸成重伤。”

“什么?!”赵千矢一把抢过信纸。

“刘师兄,我们赶紧过去吧!”

刘多挑了挑眉,满不在乎道:“去哪?还要我去帮他收拾烂摊子吗?”

“柳师兄在观里待我不薄,况且”赵千矢急了,连鞋都没穿就往外跑,边跑边说道:“灵灾会死人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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