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今日康王的确去侯府找了为兄。”

“兄长信了?”

“”萧君纲未答,只情绪不明的与萧君澜对视着。

良久,萧君澜出言打破了沉默,“兄长该知道,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动那屏风的,即便我在当年晏太妃将那屏风送与我时就已经有所怀疑了,但我也仅仅只怀疑了晏太妃送我屏风的用意,从不曾想过那屏风竟内有玄机”顿了顿,萧君澜又以笃定的语气说道:“晏太妃那般小心的藏匿遗诏,想来那道遗诏中的内容对康王有利,对皇上不利,我若早知其存在,亦或者将其弄到了手,定会立刻告知兄长的。”

“你对皇上用情极深,你当真”“兄长明明知道早在十多年前我就已经对皇上死了心。”

加重语气打断萧君纲的话之后,萧君澜拧眉低垂下了头,“这些年,我做的每一桩事都是为了萧家,为了兄长,何曾有过向着皇上的时候?”

萧君澜沉默了。

的确。

澜儿这些年半点没有做过帮衬皇上的事情。

所以近来她的冷淡疏离,都非是因为皇上,而是因为筳逸?

思及筳逸,他心里突然就对萧君澜生出了几分歉疚,“若无必要,我们是不会对筳逸出手的。”

“可你们不都已经出手了吗?”

讥笑着反问完,萧君澜闭上眼问:“听闻筳逸近来身子好转了许多,萧家人却至今未再对他做什么,是没有机会,还是在酝酿狠招呢?”

“”萧君纲拧着眉,不言语。

在筳逸的药里动手脚那件事败露后,他们安排过几波人潜入御酒坊,但每一次派出去的人都没有一个回来。

显然是被御酒坊的人发现了。

但御酒坊只是区区一介经商的,府中纵然有武功高强的人,也不会太多,定是有旁的什么人对他们伸出了援手。

至于那伸出援手的人是谁思及此,萧君纲落在萧君澜身上的目光中又染上了浓浓的疑色。

萧君澜瞧见后,勾唇轻笑一声,道:“我手里有多少人,那些人又有多大的能耐,兄长该是最清楚不过了吧?”

言下之意,她并未安排人去帮衬筳逸。

萧君纲不信,却也掠过那一茬,把话题拉回了遗诏上,“你当真没见过那地图,也不知遗诏在何处?”

“嗯。”

萧君澜点点头,犹豫了一瞬,还是告诉了萧君纲,“不瞒兄长,除了丢失那屏风外,我囚于暗房下地牢中的人也不见了。”

“什么?

沐启芳不见了?”

“嗯。”

“是他自己逃走的,还是”问到一半,萧君纲摇着头改了口,“他被囚十多年,若有逃走的能耐,该早就已经逃走了,妹妹可知是何人救走了他?”

萧君澜沉沉一摇头,“不是云岚国的人,就是偷走藏在那屏风里面的地图的人。”

晏太妃当年既然将地图藏在了屏风内,在她没有动那屏风的情况下,康王将屏风从她这儿偷走后,却不见了其中的地图,说明在康王之前,就有人来她这儿从屏风中取走了那地图。

然后那取走地图的人通过地图机缘巧合找到了她囚在地牢中的沐启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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