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一个传令兵跑进来,准备要向旺城报告。看见旺城躺在地上,明显就是一愣。

文阿泰没有理会他的惊讶,也没解释,张嘴就问:“下面的马队是谁的人?”

传令兵进来就是要报告这件事的,听见文阿泰问,下意识的就回到:“下面来了一百一十骑兵,是兵部尚书马大人的人。说是孙大人要趁夜逃跑,来抓人的。”

文阿泰心里咯噔一下,马文升的人这个时候来添乱,给夺门计划凭空又增加了许多变数。

想了一下,文阿泰起身说:“我去看看。你们不要吵醒旺城,让他好好的睡一会儿。”

说完,文阿泰径直出了城楼。

放弃旺城这个人质,明显不利于控制城门守军。可是如果下面的事处理不当,孙守静又可能会出事。

文阿泰觉得还是先护住孙守静要紧,可别被马文升抓了去。

下了城门一看,马文升那一百一十骑兵正和城门守军对峙。刚才他们气势汹汹的来,城门守军心里也是挺不忿的。

这帮骑兵整天呼喝来去,从不把守城门的士兵看在眼里。而且他们的身上总有各种的军令或者公文,守城士兵平常也奈何不得他们。

孙守静巧妙的利用了城门守军的心理落差,鼓动大家以维持城门秩序为由,跟那群骑兵对峙起来。

骑兵中领头的,正耐着性子取出兵部令牌给城门守军验看。等验完令牌,就是动手抓人的时刻。

文阿泰下来正赶上城门守军验看完那群骑兵的令牌,不等城门守军撤开,他先发难说:“孙大人正给儿子送葬。谁要在这个时候抓人,先来问问我!”

除了孙守静,这里没有人认得文阿泰。不知道他哪来的底气这么说话?公然对抗兵部军令!

那群骑兵,前面的十多个同属一个小旗,一起抽出兵刃上前就要拿人。

文阿泰见自己的话并没有唬住他们,不得已,叹了口气,长剑出鞘。

这个时候不是妇人之仁的时候,所以文阿泰一出手就是极狠辣的招数。招招毁人关节,随不致命,但每一剑出,就让一个人失去反抗能力。

十一个骑兵都是下马步战,只觉得电光火石间,就已经全躺在地下开始哀嚎。

城门守军看见这边真动上手了,还在那发愣呢。

文阿泰已经宝剑入鞘,大喊一声:“弟兄们,今天说什么也要保护孙大人先出城送葬。都向我靠拢,不让这帮兵部的老爷兵过来!”

似乎一句“兵部老爷兵”激发了城门守军的共鸣,他们自然而然的就围在了文阿泰的身边,手中长矛对准对面的一百骑兵。

那骑兵首领,手指着文阿泰,厉声喝道:“你这是要造反吗?”

文阿泰慨然回应:“你们只是帮马文升做事,公器私用,你们才想造反。”

城门守军听到文阿泰的话,腰杆挺的越发的直了。

文阿泰抓住机会,大声喊:“赶快打开城门,让孙大人先把灵柩送出城。”

城门在那一百骑兵无奈的目光中,“吱呀”一声,慢慢打开。

城门刚开了一半,只见一个黑影一闪,就从城外溜了进来。

所有人都没想到,居然这个时候会溜进来一个人来。

文阿泰看清了那人的样貌,彻底的放下心来。来的是骆伯豪,看来宁王是收到骆希美的传信了。

城门守军职责在身,立刻过来几个人,围住了骆伯豪。

文阿泰高声朝骆伯豪喊了一嗓子:“小豪,过来对付这几个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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