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不等晏皇将东西收到袋子里,一拐杖边将帘子挑了起来。
卫老夫人由丫鬟搀扶着走进来,微微佝偻的身子挺的笔直。头上带着一抹深褐额带,衬的整齐的满头银发都带着几分严厉。内里一件黄色小坎肩,下穿一条褐色长裙,外面套着一件薄袄。满是皱纹的脸上,炯炯有神的眼睛,不带一丝笑意,看起来便让人不敢靠近。
“娘,你怎么来了。”张氏看到卫老夫人走进来,连忙站起身上前扶。
丫鬟退到一旁,让张氏上前扶着老夫人往里走。
周围还在表演的宫人,看到张氏扶着老夫人,退到两旁,看了贤太后一眼退了出去。
“卫奶奶你怎么来了。”晏皇坐的端正站起身,便要走下去,脸上都是讨好的笑容。
卫老夫人横了他一眼,哼了一声,便不再看他一眼。
几个太监将东西收好,晏琨的桌子上光秃秃的一片。看着微老夫人的动作,摸了摸鼻子,低着头坐回位置上。
“卫老夫人突然来也不知会哀家一声,我也好给老夫人安排着。”贤太后说着没有站起身的意思,将腕上的佛珠又放到了手心。
卫老夫人看也没有看贤太后一眼,看着高台上的徐凌萱。“既然来了,便道太师府坐坐。”
“凌萱听说太师病倒,一早便想去的,可哥哥说我太皮会搅了清静。”徐凌萱说着笑着无奈的耸了耸肩。
“哎,你和你母亲一定都不像。她当年若是不执意将自己自逐出家,如今怕是还在京都,也可以时常来看看我老婆子。”哪怕卫夫人没有说其他,众人也知道这是未徐凌萱正名了。
徐凌萱站起身,取出袖子里的信。“我今日说出这件事不是想让母亲重新做会柒公主,只是母亲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她想来京都祭拜一下亲人。”
“但是她离不开文城关,所以我代她祭拜一番列祖列宗。”徐凌萱说着取出陈旧信封里的信,递到晏琨面前。
晏琨看了一眼卫夫人,乖乖的接过的纸,一眼便看到了什么的印章。
一本正经的递给小李子,微微掩嘴咳嗽了一声,让声音听上去有气势些。“给各位大人看看。”
从朝中正一品大人开始,众人看着便知道这封信是真的,先皇留给柒公主的信。
贤贵妃没有看到信,倒是也耐着性子坐着,笑看着各位传信的大臣。
寒王看了一眼,微微皱眉。感受到母妃的目光,朝着贤太后微微点了点头。
没一会在坐的大人都看了个遍,卫老夫人没有坐着,站着看着那张纸。
“这,徐夫人虽然是先皇妹妹,但已经自逐了家门。而且这徐姑娘是文城关徐家的小姐,祭拜皇室列祖列宗也没有这个先例吧。”余尚书将信纸递还给小李子,看着卫老夫人微微不赞同。
卫老夫人手中的拐杖在地上敲了敲。“规矩都是人定的,前朝的规矩不足之处不也被弃了,改了。”
“凌萱知道这不和规矩,只是家母实在是病重,心里对列祖列宗愧疚。”徐凌萱看着余尚书。“这皇家皇陵本也不是我能进的,只求取得些皇陵泥土,也好寄母亲的念想。”
说着徐凌萱跪在地上朝着晏琨磕了个。“还望皇上九五之尊能圆了臣女的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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