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拉娜的小院里,凯特度过了人生中最美好的三天。甜蜜的爱情彻底俘获了这颗年轻的心,乐不思蜀的凯特甚至开始考虑跟阿西娜结婚后老罗住在哪里的问题。
老罗最近一直忙于清理下水道,知道这件事后,并没有特别在意,只是让他有事的时候及时通知自己。
凯特在得知明天就出发前往赞高帝国都城后,他强拉着阿西娜来见老罗。见面后,两人不冷不淡的聊了两句,让凯特不是很满意。他私下跟老罗道别时,试探性地表达了自己对未来的一点建议。老罗不置可否,只提醒了一件事:阿西娜的耳朵后面有“易容术”的痕迹,现在看到的可能不是她的真面目。
凯特心里大惊。
晚上。
凯特真的憋不住了,问阿西娜:“你会易容术么?”
阿西娜迟疑了片刻,点头默认。
凯特认真地盯着她的脸仔仔细细地看了半天,说:“这个不是你的真正面目么?我可以见见你的真面目么?”
阿西娜看着他殷切期盼又可怜兮兮的眼神,笑着说:“什么是真正的面目?这张脸也是真实的。‘易容术’的说法其实并不准确。你不是说跟女武神练过‘流体术’么,易容术就是‘流体术’的最高形态。我练成易容术后,用了五年的时间构建了这张脸,这也是真实的,不是一层面具。”
凯特慢慢地摸了摸她的脸,好奇地问:“你还能变成其他的脸么?变换容貌很难么?”
阿西娜脸上有点痒,抓住他的手,说:“对我而言,想变成其他脸,需要先忘掉这张脸,然后再花费数年的时间构建另一副容貌。如果没有十分的必要,我是不会那么做的。”
“也就是说你除了本身那个容貌,就只能变成这个样子?我真的很想看看你原来的样子哎。”
阿西娜实在拗不过他,只好答应。她让凯特先到门外面等着,不能偷看。
凯特开心地站在门外等着,却听到屋里传来痛苦的呻吟声,他顿时醒悟:通过改变头部骨骼和面部肌肉来改变容貌的话,那必然是一个痛苦过程。
凯特立刻感到懊悔不已,暗暗责骂自己的无知和任性。
懊悔和心痛让短短的等待变得无比漫长。
听到里面阿西娜让他进去的声音,凯特推开门,看到阿西娜已经端正的坐在椅子上了。一张清瘦白皙的脸上带着微笑,对凯特说:“这张脸不是很漂亮呢,我除了在父亲面前,很少给别人看。”
尽管她努力地装作轻松自在的样子,但凯特仍然能够注意到她因为痛苦和劳累而紧绷的皮肤。凯特就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站在阿西娜的前面,低着头说:“对不起,我没有想到会这么辛苦,不应该这么任性要求的。”
阿西娜开心地笑了,安慰道:“你并没有错,要求自己的女人这样做也很正常。我不是有意要隐瞒你的,只是感觉还不到时候。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
凯特心里舒服了很多,张开双臂想拥抱阿西娜,被拒绝了。
“等等,我要提前声明:我在这副面孔下,你是不能碰我的。明白么?而且,我现在很累了,最快明天才能变回来。所以,今晚上你要到外面去睡。”阿西娜很严肃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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