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闻言一顿右手摸着自己的胡子,开口说道:“哦?令媛乃是名闻十三州的才女,为何要远洛阳而近河北?”

“并非远近之事,而是小女有婚约在身,故而要远赴河北。”

蔡邕抬头看着董卓,继续的说道:“河北卫家,卫仲道。”

“蔡侍中,据臣所知,这卫仲道可是个病秧子。”

李儒站在董卓的身后,忽然开口说道:“有肺痨在身,只怕难有久活啊。”

董卓闻言一顿,眉头轻挑道:“恩?蔡侍中,可是如文优所说?”

蔡邕闻言轻叹了口气,拱手说道:“正是,郎中令所言无差。”

“蔡侍中乃我董卓所推崇之师,天下文人我皆不在眼中,唯独蔡侍中尔。”

董卓扶着阑干便站起了身来,喝声道:“蔡侍中之女便是我之女,岂可下嫁一废人?”

“这……”

蔡邕也跟着站起了身来,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这并非我之愿也,可卫家乃是河北世家,早便许有婚约,岂可因病而悔之啊。”

李儒瞧着董卓刚要开口。连忙轻声打断道:“司空,臣有一计。”

董文闻言一喜,点点头问道:“文优何计?”

蔡邕则是眉头紧锁,瞧不出什么态度,只是盯着面前的李儒。

李儒将目光放在了蔡邕身上,轻声说道:“为这位才女在洛阳寻得一位夫婿。”

“这岂不还是悔婚?”

蔡邕轻笑着摇了摇头,开口说道:“虽说我并无文人那般傲骨,可这毁约之名,我是不能背下的,蔡家世代积累下来的名声,不可让我随意挥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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