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第五倾城的心是真的大。
身穿新颖蕾丝内衣,竟能够安心的躺在他的床上,蒙头大睡。
在昨晚,韩小墨的脑海里进行了激烈的天人斗争。两个火柴人就上与不上一事,在他的脑子中战的难舍难分。
这是一个关乎德国骨科的哲学问题。
禽兽与禽兽不如相比,最终理智战胜了欲望,他最终成了禽兽不如。
也因此,韩小墨一整夜都没怎么睡觉。
“王爷还没回来吗?”韩小墨问道。
“还没有,估计我爹已经把二娘拿下了。”李丰无奈道。
“这么快就改口了?”韩小墨诧异道。
“我怕挨揍啊”李丰叹了口气道。如果他早些改口,他爹一高兴,也许回到信王府瞧见自己的书房被搬空,兴许不会梅开二度,再揍他一顿。
就在此时,小茹走向后院,看了一眼李丰,旋即道,“信王来了。”
韩小墨点了点头,便向前院行去。
久旱逢甘露,被李盛乾滋润一晚的苏樱,一扫之前的忧虑,此时的她天庭饱满,面带红光,美目之中熠熠生辉,挽着李盛乾的胳膊,正与其甜甜蜜蜜的信步走向大堂。
而跟在他们二人一旁的苏婉儿,换了一身青色素衣,嘴角带着一丝恬淡的笑容。
“小墨见过伯父,苏姨。”韩小墨拱手道。
“都是一家人,这些繁冗礼节以后便省了吧。”李盛乾摆手道。
顿了顿,李盛乾瞥向一旁的李丰,训斥道,“小兔崽子,看看小墨,彬彬有礼,一表人才,你再看看你这草包样,一点礼节都不懂!”
“爹,我”李丰懵了。
“我什么我?”李盛乾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指着李丰道,“本王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扶不起的儿子,与小墨相处这么久,竟一丝优点都没学到!”
韩小墨觉得自己有必要为李丰说几句公道话。
想了想,韩小墨道,“伯父此言差矣,李兄对算术一途颇有建树,不妨您对他小考一番。”
李丰一听,顿觉畜生一般的韩小墨竟然如此仗义执言,真不愧是他的好兄弟。
当即站出,信心百倍的望着李盛乾。
李盛乾眉头一挑,饶有兴趣道,“既如此,本王便考考你。”
思忖片刻,李盛乾道,“今有雉兔同笼,上有三十五头,下有九十四足,问雉兔各几何?”
这道题出自孙子算经,算是比较难的题型之一。
李盛乾不求李丰能够作对,只求他对此题有解题思路便可。
经受过小学六年级模拟真题摧残的李丰,这种类型题他做了许多,也是他唯一擅长的题型,毕竟鸡与兔
可以吃。
李丰当即心算过后,不假思索道,“有兔十二,鸡二十三只。”
闻言,李盛乾大感震惊,这可是连翰林院的书生都未必能算的出来的题型,竟然不到半刻钟,便被他不学无术的儿子做出来了。
这种不可思议之事实,令李盛乾好半天都从震惊之中,无法自拔。
沉吸一口气,李盛乾开始正视起李丰,片刻后,他问道,“丰儿,能否将你的解题思路告知为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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