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慌神关切凌涵间,又一支短小细箭朝王上射来,随着王上吃疼喊了一声“啊!”,短箭朝直插入王上左胸处,王上捂住胸口,支撑不住的朝马背上倒斜,“咚”的一声倒地。

离王上最近的宁德王惊慌,大喊:“护驾!护驾!”

众人皆拔剑防备。

凌涵见状悲愤不已,情急大喊:“父王!”,迅猛降落急跨步,脚踩王上马匹,怒火中烧,使尽全力将手中之剑朝树林深处扔去,怒恨:“狗贼!”,猛跨步蹬马头,拔剑朝树林深处跨步跃去。

见凌涵追去,宁德王亦发令:“快追!”

元晁等几个精兵急忙弃马,迅速跃起飞身跨步追去。

元晁众人追去后,宁德王收起担忧的神色,面露凶色,掌中暗凝气旋,挺身飞跃下马,慢步朝王上走去,在王上身旁蹲下,奸笑轻唤:“王兄!”

王上面部朝下着地,身体蜷曲,歪斜的扒着,一动不动,没有回应。

宁德王暗运内力灌注至右手,五指回旋握拳,拳头便闪出金芒,手肘微向后收,便迅猛出金拳,拳锋宛如一条血盆大口的龙头,正朝王上头部打去。

身后众人皆是宁德王亲兵,亦大惊失色,喊道:“神龙拳!”

只见宁德王拳头未落,王上头也不抬,同样的金芒龙拳便朝宁德王的拳头击来。

“嗙!”两拳重撞,王上抬头,迅速挺飞起身,挺胸“哐当”一声,胸口的短箭坠落,迅速朝后滑去。

宁德王毫无防备,受创击,踉跄猛退几步,大惊,燚国擅用暗器,王兄分明身中沾了剧毒的短箭,才又反应过来莫不是佯装的!。

王上和蔼不再,威严中勃然大怒,“王弟这些年处心积虑,只为这一朝与寡人一搏!”

宁德王愣了下,难道这些年自己所做之事,王兄一清二楚?有些手足无措,转念想这么些年不就为了一朝弑兄夺位,心中一横,不多言,两脚一前一后向外起步,双臂微张,运转全身内力灌注右手,屈指握拳形成强大的龙头锋芒,大喊:“那今日便在此与王兄一绝高下!”,说着跃起腾空疾步朝王上打去。

王上不紧不慢,双脚分开微弓,聚气凝力灌注双臂至掌心,形成金色光芒,双手回旋凝成强大的气旋,便朝宁德王攻去。

只见两人卯足全力,使劲朝对方攻打,两人内力皆深厚相当,不相上下,对峙良久。

周围的士兵皆看愣了,苍国两个内功高手、权利之巅对决,虽是宁德王的人,两人内力尽发,就算有意帮忙,亦近不了身。

强运内力良久的王上、宁德王两人皆开始有些吃力,亦咬牙对抗着。

突然两人皆扛不住对方强大的掌力,只见两股锋芒渐向上空抬起,强大的内推力将两人猛向后推,“嗒!”王上便摔进了树丛中。

宁德王亦好不到哪去,“砰!”的一声猛摔倒大树干上,又“咚”的一声重摔到了地上,一股鲜血从宁德王口中涌出,吐到了地上。

王上嘴角亦是溢出一丝鲜血。

两个侍卫赶紧跑过去扶起宁德王,其他士兵们皆慌忙无措、惊慌失色,这宁德王反叛,作为宁德王的亲兵,亦脱不了干系,皆举着刀剑对着王上,眼里满是忌惮恐惧。

王上痛苦的捂住胸口,将口中的鲜血吐出,忍痛艰难悲愤的说,“王弟这么些年暗中勾结重臣,私吞救灾赈灾资金、建造工事款项,鱼肉百姓抓捕壮丁,私养亲兵。”接着又悲恸捶胸,“更是在练就神龙拳后,暗流涌动,大伸魔爪,多次到后宫谋害寡人腹子,杀害王嗣,让寡人白发人送黑发人,坏事做绝。现今不知好歹,意欲弑兄夺位,简直大逆不道、天理难容。”

宁德王捂住胸口,喘着粗气冷笑,“当年王弟我精通武功谋略,深得父王恩宠,所有人皆道我将是將王之才,奈何父王早逝,我比王兄晚五年出生,亦比王兄晚了五年练就神龙拳,便与王位失之交臂,叫我咽下这口气,甘当一亲王?”,又接着得意的奸笑,“现这西山皆是我亲兵,王兄身负重伤,插翅亦难逃,胜负已定,自古强者王败者寇,哈哈~,王兄受死吧!”

说着,宁德王边上的侍卫眼神凌厉,剑锋对准王上如风般跃去。

王上重伤乏力,见利剑对准自己飞来,王上不甘心的尝试着运功,奈何胸口刺痛,无法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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