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被鸱鸟关押着的人极有可能是好人,但是凶兽自古做事神鬼莫测,往往都让常人难以预料,是好是坏是正是邪一切都很难说。
一切还是小心为妙。
北山舍狼小心翼翼,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慢慢的一步一步挪下去。
转过楼梯,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巨大的房间,挑高足有十几米。
房顶上八条青铜锁链整齐划一的捆着一个巨大的笼子,笼子处于房间的正中间,刚才的鲜血从上面倾泻下来正好浇在笼子上面,此刻笼子上还有鲜血正缓缓滴落。
笼子中隐隐约约蹲坐着一个人,看样子是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头,胡子头发苍白,衣衫褴褛。
北山舍狼不知道被困着的人是敌是友,更不知道周围是不是有看守守卫,躲在楼梯暗处仔细观察了一阵。
下面的这个房间又高又大,里面除了青铜锁链和铁笼子之外别无它物。屋子中由于常年不见天日,发霉与腐臭的味道阵阵扑鼻,让人闻之欲呕。
从笼子的生锈程度来看,这老头只怕已经被困了几十年之久。
尽管这房间的光线也不够明亮,但是是却没有上面那种眼前烟雾迷蒙的感觉,反而觉得眼前清清亮亮,看到东西格外的清晰。
他观察了一阵,四周都不见人影,更听不到任何声音,甚至那笼子中的老头也没有发出任何动静,好似死了一般。
北山舍狼正在纳闷,忽然就听到一个声音说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朋友既然来了,何必躲躲藏藏,此处既无机关陷阱待敌,又无爪牙鬼魅守护,不必那般小心,快快出来,让我仔细端详端详!”
很显然这一句话是说给自己听的,北山舍狼探头看了看,说话的正是笼子中那老头,此刻老头正圆睁双眼盯着北山舍狼的藏身之处。
既然已经被人识破,他只好从暗处走出来,听老头说话还是一个饱学之士,说话中规中矩,只是不知道他和鸱鸟有什么深仇大恨,会被囚禁在地下如此多年。
老头看着他走出来,“咦”地一声,满脸惊讶之色。他盯着北山舍狼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又是摇头又是叹气,显得十分失望的样子。
“奇哉怪哉!一年半以前老夫夜观星象,忽然发现一位能文能武的新星出现,老夫掐指一算知道你来历不小,是新一代将成大事的大神,只是这新星之中却满是阴柔之气,让我颇为不解。今天见你更让老夫失望,长相如此平庸怎么担当重任,哎,可悲可泣!”
什么?前半句还在夸我,后半句就被摔在了地上,这老头胡言乱语,该不会是被这法阵炼坏了脑子吧。
“你这老头说话前言不搭后语,让人费解,是你叫我出来要端详端详,我出来了你又嫌我长的丑!你是几个意思?”
老头吹胡子瞪眼,冷哼一声,“怎么,长得丑还说不得吗?全天之下渴望能让老夫点评一二的人不下百万,说你丑你可是得了天大的好处,得了便宜还卖乖吗?”
我擦,被你骂了居然还是得了你的好处?这老头自以为是,简直是疯了。
看来鸱鸟锁着这老头是对的!说话这么怼人,不锁他锁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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