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期间,他也渐渐了解了如孟丘宗这般的大宗派的武功相比如自家“虎鹤双形拳”,或者如莫师傅的“莫氏太极拳”般的世俗武功的主要区别,以及各自的长处。他不断的领悟新武功的原理和意境,妄图采众家之长,扬长避短,能将各种武功的思想在实战中运用到极致!

或许吴莽自己还不知道,也就是在这两年的修炼中,他的实力已在不知不觉中超过了其父吴真,达到了一个新的层次。

单七带着队伍继续往邺城走,詹平估摸再过半个多时辰应该就到了,正好可以赶在中午时进城吃饭。

走着走着,前面忽然迎面来了一个轿子,四个壮丁抬着轿子慢慢的走来,看样子像是某个大户人家的老爷坐在里面。

那轿子首先经过走在最前面的单七,他看似目视前方,实则暗中对四个壮丁扫了一眼,敏锐的洞察力告诉他,这四人的确是不会武功的普通人,只是身材略显壮硕罢了。但是,在这轿子掠过单七的一瞬间,他还是感受到了一丝说不出来的异常。

正当单七在沉思刚才究竟是哪里不对时,轿子已走到紧跟其后的詹平面前。詹平也侧目扫视了一眼轿子和四人,并未发现什么异常,便也坦然而过了。但他却发现了前面的单七明显有些放慢脚步,似乎明白了什么,快步走上前去,小声在其耳边问道:“怎么了师叔?您觉得这顶轿子有何不妥吗?”

单七还在思索着,见詹平这么问,便索性悄悄回头看向那轿子的背影,双眼微眯,一边轻捻羊须,一边也轻声答道:“似有似无,一时也说不上来!……你呢?”

詹平回头看去,皱着眉头说道:“弟子只是觉得,四个大汉抬一顶轿子,应该步伐比这个更轻些才是!唉,可能是这里面坐的老爷是个十分肥硕之人吧!”

不料詹平一语惊醒梦中人!单七内心恍然大悟:“没错!我刚才就是觉得这里不太对!若是一个正常体型之人,凭借这四名壮汉的力气,就算加上这轿子的重量也不至于如此吃力。虽然对抬轿之人造成的喘气吐纳的差别微乎其微,但对于我们练武之人却是不难分辨。”

詹平又无意的说道:“啊……这是谁家老爷这么胖啊!看这些轿夫的步伐,我看这老爷一人的份量足足抵得上两个壮丁了,呵呵!”

单七心中一凛:“等等!詹平说的没错!若是这轿内之重真的超过普通的四人之轿,那么除了其中之人十分肥硕外,则真的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轿内有两个人?如果真是如此……”

正当单七细思极恐的时候,轿子已经过了队伍的中间,正要走过队伍的末尾几人了,而杨蕙就在这几人中。

轿子正走在杨蕙的一侧,而两者之间还有一名女弟子,正在此时,单七远远感受到了杀气,他毫不犹豫的急运内力向这边奔来,而一旁的詹平发现眼前的师叔忽然不见了,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一道寒光从轿窗中闪出,那寒光的末梢仿若一轮夜空中明亮的弯月,夺目异常,直奔那名女弟子的腰部!

女弟子虽然是内门弟子,但却猝不及防,直到那弯月距离她仅数尺之遥,她才感受到危险,本能的一边弯腰躲避一边抽出兵器,无奈已经太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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