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正惊叹于泽思弦变脸术,门口的铃声响了起来。

泽思弦露出讥讽的笑容,身上的煞气释放出了一层,精准的出现在门外。

何瑾三人突然一起感到脊背一凉,一股滔的杀意包围着三人。

身上的每一处弱点似乎都暴露在人前,眼睛、喉咙、心脏的感觉更为强烈,心跳都漏了一拍,冷汗齐流。

三人中,只有何瑾是军人,也只有何瑾下意识的反应是要紧牙关,紧绷身体抵抗。

陈枫与游成二人直接“嘭嘭”两声,跪在地上。

煞气的冷意,命悬一线的感觉让他们的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

何瑾虽然能站着,也好不到哪里去,全身骨头吱吱作响,随时快要倒下的样子。

他虽然是机甲师,但按星际机甲的标准来,他连个级都算不上,在出云,他们这种机甲师只能去开民用机甲。

三人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情况,想往后退,却又不敢。

这种神秘的力量让他们感觉到,只要轻微一动就会被压的粉身碎骨!

不过十几秒而已,何瑾也坚持不住,嘭的一声跪在地上。

随后,门恰巧的打开了,好像就一直在等何瑾跪下似得。

展出现在门口,看着三人脸都憋成了猪肝色,全身都湿透了,汗水还在不停的从头上大颗大颗的滴在地上,狼狈不堪。他嬉皮笑脸的:“哟?跪着呢?”

三人抖成一团,连喘气都费劲他们显然不能够话。

“老大今在这有客人,希望不被外人打扰,明白么?”

当他完话,三人顿时感到身体一轻,全都瘫倒在地抽搐着。

刚才他们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来抵抗那股神秘的力量,突然一松,身体多处抽筋。

展也不等他们话,直接关上了门。

门外的什么情况凤落众人才懒得理会,喜欢看戏的妹子们继续撩拨着音离的怒火,调侃着泽思弦。

泽思弦暗暗发誓,要是这次回去又挨打了,她一定晚上趁她们睡着了,把她们全都偷偷的揍一顿。

反正这顿揍,她跑不了,她们也别想跑!

过了许久,何瑾三人才回复一丝力气,从地上慢慢爬起来。

他心中又恐惧又羞恼,万万想不到泽思弦会在这里毫不留情的羞辱他们。

刚才来来回回走过那么顿服务生,连一个敢来扶他们的人都没有,这明泽思弦一定跟青龙居的人打过招呼了。

“拉…拉我一…把…”陈枫攒了半得力气也爬不起来。

“滚!”何瑾哑着嗓子回了一句,自顾自的爬起来。

他算是看明白了,凤落这些人根本就不是他能高攀的上的。

那种神秘的力量,他虽然也想拥有,但也得有命拿啊。

那个展只是一个看门的都有这种能量,那么泽思弦、音离她们呢?听音离的实力还在泽思弦之上。

虽然他的目标是萌两岁,外面没听过萌两岁有什么武力值。可没听不代表没有啊,万一人家藏的好呢?

再就算萌两岁没有武力值,但她是凤落的人阿,那两尊神真的会不管么?

哪怕他排除万难的真娶了萌两岁回来,他是把人供起来呢还是供起来?这是娶媳妇么?这是接老祖宗回家啊!

他不干了!

这种动动手指头就能碾死他的女人,他还真不敢要,也要不起。

何瑾脑袋被煞气碾过一遍后,刹那间好似开了窍一样,什么都想通了。

他拖着沉重的身体,晃晃悠悠的走了。

陈枫死死盯着他的背影,恶狠狠的吐了一口吐沫:“呸,废物!”

他又扭头去看游成,才发现真的废物原来还躺在他旁边…游成已经晕过去了。

二队带队人林顿拿着三支药剂给属下分了下去:“这次任务要求隐秘,不要让任何人,监控设备看见你们。

这是老大亲自下的命令,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明白吗?!”

“明白!”

林顿点点头:“你们三人一人一支,记住只能打五分之一进去,多了会死,死了也算任务失败。”

“是!”

“还有什么问题没有?”林顿问。

“队长,为什么要给这些人打晋级考验药剂?咱们这个不是也挺紧缺的么?”

这个药剂是星能修炼者用来突破二级星能之前用的,有一定的致幻作用,是为了让突破者更好的面对自己的弱点,用来提升心境,稳固心神。

林顿目光像是刺骨的寒风刮在下属的脸上:“我很不喜欢你们问与行动无关的问题,但是老大没对你们也保密。

这三个人不知死活,挖老大的墙角,老大只是想给这些人一点教训,让他们做个一年半载的噩梦而已。”

“阿?那老大也太仁慈了。”

“队长,我们弄死他们吧?我保证可以悄无声息,谁都发现不了。”

“就是啊,老大墙角也敢挖,剁了他们的手!”

林顿脸色更冷:“咱们又不是星盗黑道,干什么动不动就要弄死人家。宗门规矩都忘了吗?都给我注意点分寸,不许自作主张。”

属下连忙立正保证道:“请队长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林顿这才挥挥手,让几人下去,自己点着光幕打出一串字:“老大,真的不做掉他们吗?”

泽思弦那边过了一会才回话:“你一个地球人怎么也杀心那么重?人想往上走,并为之付出努力没什么错,哪怕他们路偏了一些,可又没铸成大错。只是嘴贱了一些罢了,惩大诫就可。

要看不顺眼都杀了,这世界还能剩下多少人?去抄十遍华夏宪法给我。”

“老大…”

“要不宗门律令?”

林顿呼吸一顿,凤落的宗门律令比华夏宪法多多了:“明就交。”

游成满头大汗的尖叫一声从医院中醒过来,他猛的起身,惊魂未定的看着周围的环境。

“少爷,你醒了?”单间的病房中,一个穿着服务类工装的人喊了一句。

游成眼中茫然,一时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事:“这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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