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竹林里会不会有…那个吧?”路过竹林时燕崇源轻声的问了句。

刘绝非瞧了眼竹林,虽说竹为一类长绿植物,但终是在冬季,竹叶还是有点蔫。

“不会”

“奥”

“你怕?”

“笑话”燕崇源不屑的轻嗤一声。

“这边是没有的,茅房就说不定了”刘绝非勾下嘴角,煞有其事的说。

燕崇源不屑的表情僵了一秒,随后又恢复正常了,“我知道你在玩笑,亏的你想的出来,茅房?呵,人傻吗?”

刘绝非淡淡笑着不说话,燕崇源还以为自己伪装的很好,但是他不知道他的伪装就是最大的破绽,因为燕崇源若是真的不在意许是会说‘非非人家好怕啊,等下一定要保护人家’……

“到了”刘绝非说。

天是墨汁一般的黑,让人怎么也看不分明。

刘绝非拿出手中的蜡烛,点燃,递给燕崇源,“快些去吧,这里挺冷的”

燕崇源接过蜡烛,没动,沉默了几秒开口,“我也这么觉得,绝非还是进来吧,外面风大”

“也不碍事的,你快些去吧”刘绝非推脱。

“风大”燕崇源软软的说。

还不承认,刘绝非嘴角的弧度更加明显了。

城东非非哥对于软软的撒娇是没有抵抗力的,这会已经和燕崇源一同站在茅房里了……

刘家果然是皇商第一家,就连茅房也是气派的。

刘绝非此时正端着蜡烛,背着身站在远处,虽说是远处,不过又能远到哪里呢?

燕崇源摸摸摸索索的撩衣接带声,不绝入耳,不知怎么的,刘绝非有点不自在,他别扭的动了动,眼神投在那昏黄的灯光上。

而此时的燕崇源也是一样,他回头看了眼背身而站的刘绝非,不知怎么的,虽一腔尿意,但是就是尿不出来,这还真是尴尬啊。

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燕崇源在心里默念着国文,然并卵(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唉,“绝非,我觉的你还是出去好点”燕崇源无奈了。

灯座在燕崇源左边一点,刘绝非面无表情的走去,将蜡烛放在灯座上,推门而出,还细心的随手关门。

这样一来两人都松了口气,一会儿燕崇源就出来了,将手中蜡烛吹灭,“走吧”

两人一同离去,“去净个手吧”燕崇源嗒话。

“嗯”刘绝非点点头,“这个时间该没热水了”

“要什么热水,这不是侮辱我吗?大雪深数尺的天我也是冷水沐浴”燕崇源眼都不眨的说着瞎话。

显然刘绝非是一个有智商的人,燕崇源说的话他一个标点都不信。

净过手的两人被一阵寒风吹的瑟瑟发抖,“好冷,快些回去吧”燕崇源怂了。

“不是大雪深数尺都冷水沐浴吗?这就不行了?”刘绝非嘲笑道。

燕崇源邪魅勾勾嘴角,双手按住刘绝非的肩膀,一个转身与刘绝非面对面,然后俯身看着他的眼,红唇轻启,吐了口热气,“记住,永远都不要当着一个男人的面说他不行”

“那你要记住今天这个日子了,因为它对你很特别”刘绝非冷酷的说。

一耸肩膀将燕崇源的双手耸掉,接着抓住他的一条手臂,上移到胳膊肘处,弯腰,一个顺势,“啪嗒”的一声,燕崇源被摔在地上。

刘绝非居高临下的看了一会,蹲下身子,将手递给燕崇源,燕崇源想也没想的去拉他的手,谁知刘绝非将他拉的身前,微微用力制止燕崇源起身。

“嗯?”燕崇源迷惑的看着他。

刘绝非一笑,有点轻狂,他凑近燕崇源的耳朵,“将军,你是不是不行?”声音酥酥的,带着点诱惑的味道。

燕崇源的耳朵一麻,一阵火辣之感冲上面颊,噌,的一声站了起身,后退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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