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非,你怎么能对我的‘小小源’动手呢!万一不举了可如何是好”燕崇源坐起身,恢复正常声音道。
“那也是它无能,与我何干”刘绝非重新坐进被窝里,拿起掉在床上的毛巾继续擦拭着头发。
“好狠的心,绝情的郎”燕崇源泣不成声。
“燕三岁,我瞧着那梨园的戏子都不如你”刘绝非白了做戏的某人一眼,自己下手是掂量着力度的,哪能到不举的地步,就是有点疼痛这会也该过去了。
“哎!你怎么还枕着这凶器睡觉吗?”燕崇源看了下枕头,刚才那根簪子被刘绝非重新放到枕头下面了。
“防采花贼啊”刘绝非漫不经心的说。
“哪里的小贼如此大胆,不要命了吧,我城东非非哥的花都敢采”燕崇源义正言辞的说。
“许就是有这般不要命的人呢!想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刘绝非说完凉凉瞟了一眼燕崇源的下身。
啧,燕崇源后退了退,感觉某处又是一疼。
“绝非你变了,你从前不这样的,依稀记得那年那天你我初识于梅花树下,你话不多,安静的像朵梅花,高兴的时候还会一不小心就露出小虎牙,发现后就立刻绷着脸去抿唇,别提多可爱了。”燕崇源一眼回忆的温情,“可是,现在,你……你你你……”燕崇源颤抖着声音,几个‘你’字都没你出什么东西。
“我不好,让你错付了一腔热深情”刘绝非感觉挺有趣的,便就着燕崇源的话接了下去。
“那倒没有,不管你是哪样的非非,都是我的小心肝”
“唉,怕你了,哥哥,我认输了”刘绝非终是拜在了节操没出远门上。
燕崇源又是开心一笑,露出六颗大白牙。
“说吧,找我何事?”刘绝非摸了摸干的差不多的头发,起身下床将拭发毛巾搭到倚把上,又拿出一块干毛巾包住头发,做好了一切,呲溜的一声钻进被窝里。
燕崇源看得有些好笑,刘绝非到底有多怕冷啊,动不动就钻进被窝里。
“没事啊,就是想来看看你是否沐浴完了”燕崇源回答。
“真有闲情逸致,大夜里不在被窝里暖和,就出来看我是否沐浴完了?”刘绝非不太理解燕崇源的脑回路,“看完了吧,快些回房休息”
“还不想回去,我还不困”
刘绝非抬眸看了他一眼,只好陪着他说话了,“你为什么不走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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