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年前,一朵嫣红异常的花朵从夜空缓缓落下,纤细柔软的花瓣轻轻颤动着,不像植物,倒是像刚刚出生的婴孩。
妖冶的花儿就这样飘啊,飘啊,离人间越来越近了。
该飘到何处去呢...
“...许员外,夫人临盆了...”
近到已经可以听见人间的尘音了。
...临盆吗...
生孩子的产房里血腥味四溢,产婆们满头大汗,仿佛比产妇还要着急,叫喊着让产妇用力,用力啊,产妇却陡然停下,眼睛瞪得溜圆,看着虚无的屋顶。
“夫人,怎么了?”
“...花...”
“花?产房里不可有花啊夫人...”
“...花...落在...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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