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不是前来喝酒的,今日前来,是有一事要问你的?”曹修谨看着吴斯年,开口言语道。
“哦,曹大人有何话,尽管问来便是。”
“吴大人到底是得了什么疾病呀?”曹修谨略带疑问道。
“这些日子,我夜不能寐,前来的大夫说,是失眠症。”
“那如今可是好些了?”曹修谨不依不饶的问道,看着眼前的吴斯年,一脸的不可置信。
“尚未。”吴斯年拿起酒壶,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吴大人,可是在陆牧认罪之后,去了刑部大牢?”
徐伦看着这吴斯年,竟然没有一丝慌张,反而是淡定从容的说道:“下官确实是在陛下下令处斩那陆牧之后,去过刑部大牢,徐大人可以作证。”
曹修谨听完这吴斯年的话语,转而看向一旁的徐伦:“怎么回事?”
“下官的确是在刑部大牢见过吴大人,而且这吴大人还眼睁睁的看着一帮狱卒将这陆牧打了个半死。”徐伦将心中的怒火隐忍着,强装镇定的看着这淡定自若的吴斯年。
“徐大人,这可就冤枉我了,你我确实在刑部大牢见过,可是,那次,我是想着那陆牧,毕竟曾经在我姐夫的门下待了这些年,他被判了死刑,我理应给他拿些好酒好菜,好送他最后一程的。”吴斯年云淡风轻的一番描述。
徐伦看着吴斯年的这副嘴脸,心中实在是厌恶到了极致。
“狱卒将那陆牧打了个半死又是什么情况?”曹修谨在一旁追问道。
“回大人,是那陆牧先打了我一拳,而后被那些巡查的狱卒瞧见了,他们替我打抱不平,这才打了那陆牧。”
“所以,吴大人,便眼睁睁的在刑部大牢动私刑,若不是那个时候,我去了刑部,只怕,那陆牧,早都已经魂归西天了吧?”徐伦说的有些咬牙切齿。
“徐大人,你我在刑部共处办事十余载,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吗,我既是刑部的人,自是知道,刑部人员不得动私刑的,又怎么会眼睁睁的看着那些狱卒将那陆牧给打死。”吴斯年有些狡辩的说道。
“哦,是吗?”徐伦冷哼一声,道了句。
“你所说的是真的?”曹修谨看着吴斯年询问道。
“回大人,绝无虚言。”吴斯年镇定的道了句。
由着三司会审以来,已经悉数证明,自己应是错判了案子,如今,曹修谨,自是不想自己刑部再出任何纰漏,单单是那判错案一事,自己定会被陛下所责罚,如今,若是刑部再出事,那可真的就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如今的局面,自己尚且已经无暇顾及了。
易安骑马狂奔的地方,正是徐府,那徐府管家见着从马上下来的人是易安,立马恭敬的道了声:“见过九王爷。”
“徐郎中在府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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