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易安面无表情的说道,转身就准备离开。

易安已经转身,身后却传来了夏侯清的声音:“王爷,等一下。”

夏侯清一步并作三步的走到易安身边,从袖子里面拿出一枚看似是令牌的东西,夏侯清将手中的令牌递到易安的面前,淡然一笑:“我相信,这个东西,是王爷需要的。”

易安接过夏侯清手中的令牌,看见令牌之上写着“西山”,神色之中满满的诧异,溢于言表,一旁的叶秋和徐伦自是十分诧异。

“冬天要来了,怕是要变天了。”夏侯清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像是提醒着刚刚走出去不远的易安,又像是自言自语一般。

三人这才走了出去,陈晋拍了拍夏侯清的肩膀,同情的看着夏侯清说道:“你看你,好心办了坏事了吧,怎么办,人家非但不领情,而且还要将你抓到刑部大牢去吃牢饭呢?”

夏侯清拿起桌上的一瓣柚子,塞到了陈晋的嘴里,这才自顾自的坐在凳子上:“吃柚子吧。”

陈晋一只手将嘴里的柚子拿了出来,生气的走到夏侯清对面的凳子上坐了下来,继续数落着夏侯清:“你就好好的待在梧桐邑,不好吗?非要去惹上这些事情,若是将来你真被抓到了大牢,那我,可不是以后再也没人调侃了,岂不是无聊死了。”

“放心,我是不会让你无聊的。”夏侯清打趣一笑道。

陈晋吃了一口柚子“对了,若将来有那一日,你是留在南梁,还是去哪里?”

“这世间之大,何处不可以容身呢?”

“按我说呀,不如,你跟我回南越,做我们陈家的上门女婿,老老实实的做我的妹夫,可好?”

夏侯清白了一眼面前的陈晋:“你真是越来越没大没小了,我除了年长你几岁,可还是你师哥呀。”

“是,是,师哥饶恕,不要跟我计较了,行了吧。”

二人相视一笑,这才作罢了这个话题。

“今日,我还有事,我先走了。”夏侯清看着陈晋,道了声。

“哎,真不够意思,连杯酒都不陪着我喝,还是什么朋友呀。”陈晋对着走出去的夏侯清狂喊了一句。

夏侯清走到门口,看着依然候在门口的丹娘道了句:“他就交给你了。”

丹娘浅然一笑,虽是在这莳花馆,可丹娘这如清水芙蓉一般的容貌,倒是与此处有些格格不入的很。

而此时的吴府,吴斯年已经饱受失眠困扰多日了,只要眼睛一闭上,就仿佛可以看到安太傅那张脸出现,管家请来了不少大夫,没有一个大夫有办法可以彻底解决,这吴斯年的失眠。

管家将煎好的一碗药送了进来:“大人,药煎好了。”

管家递上的一碗药,被此刻正烦心的吴斯年一把推开,碗和汤匙碎裂一地,吴斯年清醒又恐惧的怒斥道:“滚出去。”

那管家只得匆匆的将地上的碎片匆匆捡起,这才默默的退了出去。

这些日子,吴斯年的神志是越来越不好了。

一阵秋风一阵寒,十二月了,眼看着是一天比一天更冷了,杨府之中,谢氏每日几乎是以泪洗面,而杨之铭,也是每日都在想办法,虽然杨信然闯下了滔天大祸,可是,他毕竟是自己的独子,断然是不可能对他不管不顾的,思来想去,还是出了府门,因为,他能想到的,只有他了,那便是吴斯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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