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清楚自己不是什么勇者,也屠不了什么恶龙,我也从不去期望自己能够带来什么改变,但有一点我是非常清楚的,身处在这个社会之中,我们必须懂得如何让步,已经如何争取自己的权力。ln
有的时候我们让步不是认怂认栽,而是为了往前更进一步的获利。
一切都如我所料的,即便证据确凿,即便他们被捕了,即便他们被严格限制和监控了与他人的会面,可这群邪教的高层,依旧可以通过特殊的方式对外界传达自己的诉求。
你要问是什么诉求?除了自己减少刑期和尽可能的免于服刑之外,大概也就是在罪证确凿的情况下,通过缴纳数百万的保释金后,来享受一下之后的生活。
保释出来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但这群邪教头目的年纪,却也是必须要考虑进去的。
他们一个个都七十岁往上了,接下来等待他们的是法律正义的制裁?制裁是会有的,只是正义需要过程,也需要程序,这个时间无论对谁而言,都太长了。
可以省略过程吗?不能,所以即便司法机关再怎么提速,那至少也需要三到五年时间,如果那位大律师不退出的话,甚至有可能拖个十年,真要给他们这么拖下去,估计晚点法庭就可以审理骨灰了。
那么为了避免这种结果,最佳的办法是是什么?
其实很简单,那是一种非常极端,却极其有效的方法。
煽动民意。
让所有的不公和恶意,让所有人了解到,并且通过设置议程的方法,让民众的愤怒达到高峰,这样一切问题都可以解决。
要做的也很简单,身为媒体人,只需要写一篇报道,利用自己家的报社,以及电视、电台进行传播,以及各种添油加醋的在网络上扩散。
虽然目前网络受到的管制非常大,但依旧是能够传播出去的,并且这也绝对是正义的,没有什么比邪教更让人痛恨的。
并且这也是当局乐于看到的,因为即便他们能够意识到这件事情有多么的恶劣,这群人多么需要特事特办,可他们不会主动的被违背法律,开设什么特权通道,简单地说,如果民众不去要求,他们绝对只会按照正常的流程处理。
所以当舆论扩散,并且一边倒的时候,当局并没有对网络进行管控,而是放任其继续发酵,大家的利益都是一致的,那大家就是朋友。
结果呢?结果都在我的预料中,也在我的预期中。
舆论发酵后,当局给足压力,让司法部门特事特办,而后者早就准备好了全套方案,不出半年,所谓的邪教团体就被彻底的一网打尽了,虽然考虑了这些人年纪非常大,但依旧给了他们至少五年刑期。
监狱的生活,可绝对不是什么老人院的生活,恐怕他们进去了,多半也就出不来了。该同情他们?活该去死的人,为什么要同情呢?真要这样善心大发,那天天看报纸都得要昏迷。
只是这个邪教团体被彻底的毁灭之后,还是有那么些事情完全超出了我的预料,那是我从未考虑过会发生的事情。
大楼轰然倒塌,他们针对的并不是我,而我只是众多受害者中,第一个看到冲来引燃自己身上炸药的邪教徒。
“我可不想再逛街了”
念叨着这句话的我,看着迎面而来的巨大石板,只能无奈的闭上了眼睛。
好不容易了结了一切,心情不错,所以出来买件衣服,怎么就撞上这种倒霉事情了,如果有下辈子的话我死都不会去逛街了。
闭上眼睛了好久好久,依旧没有任何的感触,不明白具体发生了什么的我,自然是想要睁开眼睛看一下情况的。
眼睛睁开了。
眼前并不是想象中的漆黑一片,而是一个看起来非常漂亮的天花板?都是从未见过的场景,难道我来到了天堂?只是这天堂看着还真够简陋的。
“xxxxxxxxxxx”
“xxxxx”
“xxx”
就在我思考着自己到底身处于什么环境之中时,一大堆听不懂的语言传进了我的耳朵。
想要抬起头确认周围的情况,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力气挪动自己的身体。
灌铅?沉重?不不不我甚至都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还存在。
我甚至连声音都没有办法发出。
我听到了门打开的声音,与此同时我终于感觉到了一点点活着的触感。
从门外冲过来的男性一把抱住了我,这才让我勉勉强强的认识到了自己的处境,以及我可能遭遇的事情。
这桥段似乎很常见,旧时代似乎有非常多类似的文学创作,虽然现在这一类文学创造品,早已经没有办法找到了,但多多少少,还是有点传闻的。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用旧时代的话来说,我应该算是穿越了?
可眼前的世界完全不对应我记忆之中的任何一个时代,我觉得与其说是穿越,还不如说来到了另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因为从天而降的楼板,所以穿越了?这种鬼话谁会相信呢。
可是我活下来了,即便活下来的方式非常奇怪,但无论如何人都是要活下去的,为此,我前前后后差不多花了七年时间,才全部掌握了这个世界的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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