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苓晚上回家,姐姐带着小侄子已经回了新家,父亲晚上出去忙村里的工作还没回来,云苓帮着母亲喂了家里的母猪和几只鹅,然后回屋休息。
看了会儿书,突然眼皮有些跳,不自觉想到秦芹那个隐含着愤恨地眼神,一是静不下来。
不能轻视任何一个人物。哪怕你觉得她的行为有多么不理智或多愚蠢。
云苓揉了揉额头,猛地想到自己之前第一个世界里学的催眠治疗术,也可以说被动接受的心理治疗法,她一直对此很感兴趣,却在深入这个领域后更加了解其中的规则和秩序。催眠术并没有那么神乎其技,只是利用言语、手势、表情等手段让被催眠者回复更好地精神状态。
心理催眠师不得用该方法做违反人类道德的事情。
但是若到了没办法反抗的时候,云苓最先考虑的还是个人安全而已,毕竟她现在也不会功夫。她从木抽屉里拿出原身最喜欢的一款银质手链,还是当过地主的祖父的,后来倒了后留下来一些稀罕物,父母给了她。
手链上面有个银质的小铃铛,轻轻地戴在手上,微微晃动手腕,发出叮铃的清脆响声,有些活泼。
尝试模拟了下催眠过程,有的催眠师会借助外物,跟个人习惯有关。诸如手表、搅拌勺、指针、乐器皆可,引人入梦,探寻人心深处的潜意识。只是催眠一向被认为是介于道德伦理与秩序界限边缘的试探行为,催眠术会对被催眠者和催眠师都有很大的影响。
一名合格的心理治疗师既不会惧怕催眠术带来的副作用,也不会滥用催眠术制造人为恐慌。
云苓虽然经过了两个世界,但是因为系统和灵魂慢慢变强的缘故,她连这些很久之前的心理学知识技能都依旧记忆清新,记忆力不断增强,同时,能够承担并实施更长时间的催眠暗示。
当被唤醒这些记忆时,云苓气质一变,多了一丝恍惚不定的游离神秘之感。她相信,此时的灵魂强度比第一个世界的她强大些,若对一个来历神秘的秦芹实施这种心理暗示术,想必不会被反噬。
至于这个神秘的秦芹,连姐夫倒卖的事儿都开始打听,她开始怀疑剧情中被村里人举报该不会就是这秦芹吧,但是按照剧情中秦芹是最终同楚大钟走到一起的人,再不顾及她们玩伴情谊,也依旧会出手?看来真的很有兴趣有必要去试探了解一下,想罢缓缓入睡。
云苓跟父母提了下,准备了些新鲜的山鸡蛋准备给秦芹家带过去,也算两家人来往下。
一直以来功课上的复习总是不难的,下周就可以去队里看看试炼内容。她不了解改革后的招收女兵是否真的需要身体测试以及试炼,但是她并不想进入简单的女营即可,她不怕累,只想要每一个世界都能够找到让自己为之奉献的事业,前进前进再前进!
第二天,秦芹很早就来找云苓,热情地上前挽着云苓的胳膊,好似之前的不和都是假象,“快走吧,我妈她做了很多好吃的,中午一块在我家吃个饭。”
到了秦家,发现桌子上摆着些花生米、小饼干,还有两盘子菜,以及一小壶喝的,带着淡淡酒香。
“这是我们家去年放地窖里的葡萄酒,自家葡萄发酵酿的,今年开了好几壶,平时都不舍得喝,今天咱们一块尝尝,可是跟城里的葡萄酒也不差味儿呢。”秦芹介绍起这小壶酒,眼里带着炫耀,眼底还藏着不屑,这辈子别说真正的葡萄酒,她还会是真正的将军夫人。
云苓没有怀疑,张望下安静的四周,用手抚过垂下的发丝,手腕上清脆的铃铛声响起,故意疑惑道:“就只有我吗?你不是说还有婷芳其他人吗?他们还没来?”
“他们呀,还要过会儿呢,咱们先尝尝,吃点东西垫垫肚子,他们待会儿来了,闹起来可没时间吃了。”铃声入耳,闻言秦芹却是脸色一愣,看着云苓滑嫩的纤手,自己的手心满是做农活的茧子,她重生回来这阵子还没养好,如今看着云苓的手,心里掩饰不住地嫉妒,有些不自在地扭过头去,掩饰了神色,语气却依旧热忱地劝说。
“那好吧,我一进屋就闻着酒香了,闻着像酒,颜色跟见过的白酒可不一样呢。”云苓相信了秦芹的话,没有多想,看着那壶口橙色果汁一样的,浮现出好奇又难以置信地表情,手轻轻接过瓷壶,手链上再次响起叮当铃声。
云苓没有多想的模样让她舒了一口气。见云苓满眼羡慕,她心里又是一阵骄傲舒爽,“云苓,咱们都一块长大的,我前些天家里很多事儿,心情很不好,为前些日子的小事儿道个歉,你一定要原谅我?”
确实是不大不小的事儿。可若非看到秦芹眼底闪过的一丝怨气,脸上隐隐约约带着即将得逞的快意,她真的会相信,这位原身的好姐妹,不经意地抬起手,伸向秦芹。
秦芹还以为云苓又要对付她,猛地往后拉开距离,“这是干什么?”
云苓缓缓一笑,像是没有看到般,手腕一动,叮叮当当,手里不知从哪拿出来一个发夹,轻轻往秦芹发式上比对了下,然后递给犹自皱眉惊讶看着她的秦芹,“这是过年时亲戚去城里买的新发夹,我还没用过,正好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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