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夏槐花每天都会来看凌肃,每次都一样被蒙着双眼,而凌肃,依旧没有醒。

期间,她见过凌肃的主治医生,试探过凌肃的病情。

语言不通是个好东西,年过半百的医生每次都是摇头,再摇头。

被夏槐花逼急了会冒出两句夏槐花听不懂的话,和““的声音。

夏槐花试探了几次,都没有得到答案,自然,刘子铭也不会告诉她。

究竟,凌肃伤在了哪里?

夏槐花很好奇。

一晃一个星期又过去了,这段时间,夏槐花不知道刘子铭用了什么方式,魏亭那边消停了很多。

她估摸着,冥哥能使用的方式,除了恐吓也没有别的招了。

只不过,她没想到,魏亭会被刘子铭逼到跳墙。

这天,天空一如既往的热,地上仿佛都能煎鸡蛋,如同身处在一个烫手烫脚的锅炉里。

夏槐花穿着轻薄的长裙,为了迎合刘家大小姐的身份,她还是在刘子扬的央求下去做了头发。

当然,发型是那个迷妹的家伙选的。

夏槐花觉得,她在刘子扬眼里,就是一个超级大的布娃娃,任由他装扮。

这段时间,刘振南给她报了学校,和刘子扬一个班。

虽然夏槐花再三表明了,她学不进去,但是身为刘家的人,怎么可能连学业都没有完成?

用刘振南的话来说,就是去学学英文也是好的。

她不想去,却被迫去。

今天,正是她去报名的日子。

刘家居住在寸土寸金的富人区,学校自然没有那么大的资本将校区建在这里,所以,学校距离家很远。

为了方便,也为了夏槐花的安全,夏槐花是做刘子扬的车去的校区。

一些繁琐的入学手续早有专人给办好,她只要人去了就行了。

车内空调很舒适,不冷不热,和车外的热浪仿佛两个季节。

悠扬婉转的音乐声从环音喇叭传到夏槐花的耳朵里,好似母亲的轻哼,令人摇摇欲睡。

夏槐花整个人躺在座椅上,像霜打的茄子,没有半丝精气神。

迷迷糊糊中,仿佛听见凌肃在她耳边说话的声音,她认真的去听,却怎么也听不清凌肃说的什么。

她贪婪的迷恋这个梦,不愿醒来。

倏而

刺耳的刹车声将她从梦中拉回现实,惯性猛推她的后背,夏槐花往前倾了一下,又被安全带拉回。

一番拉扯下,刚才梦见了什么早已忘了个精光。

身边一辆商务车走着s型疯狂驶过。

刘子扬打开车窗,朝对方破口大骂并竖了一个中指。

夏槐花眼尖,看向那辆车,恰巧,车里的人也透过车窗往外看。

是魏亭!

“哥!快追!是魏亭!”

魏亭如此惊慌的逃走,肯定是出了什么事,夏槐花脑袋里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追。

刘子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见夏槐花神色慌张,油门一踩,紧追上去。

可,就当两辆车并排在不宽的马路上,并产生了摩擦时,刘子扬的手机响了。

夏槐花接的。

电话来自安康医院,刘振南再次病危。

夏槐花整个人麻木了,任由电话里面不停的催促,她毫无知觉。

整个人处于失魂的状态。

“喂,您在听吗?再次病危抢救回来的可能性很小,希望您赶紧赶过来!需要家属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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