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大侠赵青天,你们这三个背后下手的小人,有本事放下我赵青天咱正面较量,看我赵青天能让你们给束缚了不行?”
赵青天脖子上暴起青筋的吱哇喊叫着,直喊的是憋红了脸。
“天啊,你老实点儿,你爹和五叔是跟乡亲们商量大事呢,你个小孩子家的,只顾玩好你的泥巴,这种事你还跟着瞎掺和啥啊。”
扛着赵青天两条腿的一个中年男人笑呵呵的说。
“你还别说,天这孩子是要比他爹胆量大!”
扛着赵青天左半拉身子的中年男子笑着说。
赵大六眼看着那三个中年男人扛着赵青天慢慢离开大槐树,往那黑洞洞的夜幕中行去,这愁得慌的心思也就落了踏实。他忙小声吩咐愣在他身边的赵青天他娘说:
“凤英啊,你可得好好的把咱天儿给看牢喽,这每次射死了猎鹰,大家伙来大树下头商量事,咱儿就跑这来掺和一回儿,这要是时间长了,大家伙是会说闲话的,要是咱儿烙上个傻乎乎的大印,等咱儿成了年,哪家的闺女还愿意跟咱儿啊,快去吧,一定得好好看着。”
赵大六说完,递给赵青天他娘凤英一个火把。
紧接着那听了赵大六吩咐的凤英,点了点头,赶紧的握住了火把,然后向那扛着赵青天走出好远的三个中年男人快步追去。
其后,那个究竟是让谁挑头抗事的会议继续进行着。
那三个中年男人把赵青天扛到了有名村村北边,靠近一片竹林的三间木头屋院落前停住。
这三件木头屋是整个有名村建筑最为精美的房子,窗户是窗户,门是门的。
比起在那聚落在村南边的村民们的歪歪扭扭的石头房子,要好的简直太多了。
晚到几步的赵青天他娘笑脸盈盈的快快走到木头屋院落前,然后将那手上的火把往一根立在地上的粗柱子上头一插,赶快的推开了栅栏门。
“天他叔叔们快院里进,真是麻烦天他叔叔们了,这么老远,还得让你们费力跑一趟”
赵青天他娘随在那三个中年男人的身前头引着路,不住的说着客气话。
那三个中年男人只知道傻乎的摇头乐呵笑着,三张嘴里头一直就往外头重复的蹦着没什么嫂子五个字。
赵青天他娘嘎吱一声推开正屋的门。
接着赶紧贴紧门,侧着身子叫那三个中年男人将嚷叫着哑了嗓子的,有气没力的,蔫耷耷的赵青天抬了进去,然后放进了西里屋的木床上。
“天他叔叔们,喝完水再走吧!”
赵青天他娘手里端着水壶,对着刚刚放下赵青天,然后相互推搡着赶紧往屋外头走的三个中年男人客气道。
“不了,不了,嫂子,那头不还急着商量着那糟心事儿嘛,我们得快快回了,夜黑有狼,嫂子就赶紧插了门休息吧!”
其中一个中年男人客气着应道,紧接着他们仨就一同走出了屋子外头。
“那行,那他叔叔们可慢着点儿,对了,把那院门边上的火把举上吧,有亮好走路。”赵青天他娘站在屋门口说道。
“好嘞,嫂子,那你就进去吧,那大门俺们给你带上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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