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没客气,抓起鞭子,对着李佳灿就甩了一下。长鞭如同毒蛇,每一下就像是致命的毒牙。李佳灿闷哼一声,随后,他的胸膛上便出现了一道血痕。
疤痕很长,但是又很细薄。这根本不足以致命,甚至是受轻伤都不能——但是,这种疼痛却是加倍了。
这时,李佳灿听到宋暄的声音又响起来了:“我说,朋友啊。你何必这样呢?早点说,早点回家休息。对不对啊?只要你说出来,我保你出狱,说到做到。”
“不可能。我说了,我不知道。”李佳灿瞪着宋暄,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哦…?那你就是逼我的了。你继续打,打到他服了为止。注意,就算是死了,也得让他给我疼死。我先出去,再去审审那几位同志。”
士兵点点头,然后又给李佳灿来了一下。李佳灿的前胸上留着血,那些血慢慢地流到地上,渗进了地上的茅草。
李佳灿闭着眼睛,咬紧牙关,硬生生地挨着鞭子。几乎每一下,他的身上就要多一道血痕。过了一段时间后,他已几乎体无完肤——大量的伤痕叠加在一起,就算是再浅,也足够对人造成伤害了。
李佳灿因为大量失血,眼前发黑,并带有强烈的晕眩感。但他不敢闭上眼——因为,他知道,一但他闭上眼睛,那可能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发觉,,他似乎已经不疼了。他的神经几乎已经麻痹,木木地挨着打。他的脸色苍白,嘴唇发紫,一副将死之人的样子。刚开始,他还能叫出几声来,然而到现在,他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喊叫了。
“嘿,醒醒!”
突然,李佳灿感到有什么东西砸在了他的头上。他慢慢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头上湿漉漉的。那士兵见李佳灿睁眼,便又拿鞭子不住地抽打起来。
…
咱们再看看其他人。张海涛也被拉去了刑房,现在正在接受“民事诉讼”,不过,这小子到确实是个硬骨头,挨了无数个鞭子,却什么话也没说,连疼都没喊。
阿龙的情况是最好的,因为他本身看起来就人畜无害。他现在自己一个人,待在外面的普通牢房里,坐立难安。他时时刻刻都在想着他的朋友,他的战友,他的兄弟——这份真情,固然是非常可贵的。
至于范炜喆——比李佳灿他们俩还要惨。宋暄剑从李佳灿他们三个身上问不出来什么,便把重点的攻势转向了范炜喆。他现在真的是冰火两重天,生不如死——因为那些刽子手,能上的刑具全上了——比如什么铁棍烫伤口,这个那个的。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范炜喆就是死不开口。
范炜喆是真的硬骨气。他死死地咬紧嘴唇,闭着眼睛,不喊一声疼。那些刽子手见到他这样,也是很无奈——最后都开始软硬兼施了。宋暄更是生气,有一次,他甚至自己亲自上阵,拷问范炜喆。然而,换谁都不好使,他就是不说,你没有任何办法。
这可怜的四个人,在监狱里遭受着不同的苦难。从蹲大牢挨饿,到挨打,再到用刑——无一不残酷至极。
与此同时,在南京城内,一个人悄悄地组织了士兵,准备攻入这座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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