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真好!
雄拓梅偷笑之余,脑中同时闪过这般“大逆不道”的念头,让他下意识的吐了吐小舌头,随后抬头看向手里又取出一个黑色草人的老师。
而一旁的焦荣同样看着张冲随手把一块星辰冰晶中封禁的血液取出抹在草人身上,念头转动间,他对这血液的主人身份隐隐有所猜测,语带惊讶的问道:“这是贤弟当初在那掌功贼子断掌处截留的血液?”
待得黑色草人把那还在不停蠕动的血液彻底吸入并禁锢在体内后,张冲才一边把草人放于坛上,一边借法坛之力引动一百零八面“炼狱幡”,具现出一支血红色长箭,口中同时回道:“小弟行事素来谨慎,既然当日与掌功结下因果,自然要有些许后手备用咯!”
言语间,张冲又开始了他那稀烂的箭术表演,而相应的是,在另一边的追击战场上,那掌功天君刚欲补上巨鼍妖皇的缺口,试图与随后赶来的冯劫李去疾两位地仙重新把敖正围住。就在这时,先是有三个血色月牙印记成品字形落于他额头,接着就有一道血红色长虹从天而降,无视他体外层层亮起的功德金莲莲瓣防御,瞬间刺入他咽喉。
“嗷…”
受此重创,掌功天君当即惨叫出声,同时身形一个倒仰,更没有及时拦住敖正,以致于后者顺利突围。
不过冯李二修以及尾随而至的巨鼍妖皇俱都已无心追击,转而看向那捂着咽喉位置不断惨嚎的掌功天君。在他们的神念感应中,后者所捂的位置法体上根本就没有丝毫外伤,可是其元神咽喉所在却已变成虚无一片,仿佛被凭空抹去了一般,这般诡异情景才是让他们疑惑与恐惧之处。
“看其额上印记,似乎是那个帝江族大祭祀帝无极的三绝印?”本土出身的巨鼍妖皇忍不住语带疑惑的问道,似乎是在征询其余两位地仙的看法。
“可是帝无极不是已经陨落在那张冲之手了吗?”听得巨鼍的猜测,同样听过帝无极以及“三绝印”凶名的李去疾下意识的反驳道。他的话音刚落,巨鼍与冯劫二者就不约而同的大声肯定。
“是张冲!”
“一定是张冲!”
“如果真是张冲所为,可是那生死盘巫宝也已经彻底湮灭,他如何还能对同阶修士施展三绝印?”见得两位同伴都确认张冲是“幕后黑手”,李去疾又说出心中的不解之处。
“是符法!符巫本就是相通的,都是可以直接调用大道本源之力的术法,而且那帝无极陨落后,虽然生死盘崩毁,但是那一百零八面炼狱幡肯定是落入张冲之手,后者借助某种施法媒介,用符法调用这些巫宝之力,这才隔空伤了掌功。”
听得冯劫把心中的猜测娓娓道来,巨鼍妖皇这才面露恍然道:“如此说来,刚刚九头遇害也是张冲下的毒手!”
“如无意外的话,应是如此!”
当冯劫等地仙围住掌功天君,通过蛛丝马迹互相出言考证推断,疑神疑鬼之际,在众神殿法坛上的张冲似乎能见到十余万里外的情景,口中嘟囔道:“嘿嘿,虽然钉头七箭用完了,不过之前九头所挨的最后一记三绝箭也不错嘛!如今就让掌功也尝尝这新出炉的冥狱十大酷刑,刚刚那碎喉的滋味不错吧!”
听得张冲话语中的邪恶意味,旁观的焦荣与雄拓梅都不由得为之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冷颤,为那掌功默哀了刹那,随后就见得前者又继续开弓放箭,口中同时不停报出刑罚名字:“宫刑,刖刑,剥皮,针刑,断椎,锯割,腰斩,凌迟,碎颅!”
随着张冲不停的拉弓射箭,那被冯劫等地仙围在中间的掌功接连被九道血色长虹射中。期间他们虽然各自给后者加持了防御仙法秘术,避劫密宝,不过结果都是无有用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其最后陨落于碎颅一箭之下。
“巨鼍道友,汝亦亲眼见得对头的狠辣,假若汝此次不与吾等一起灭了张冲焦荣等人,恐怕日后汝亦免不了被其清算,落得个尸骨无存的结果!”
被冯劫如此一吓,巨鼍再看了看不远处双手抱头蜷缩成一团的掌功天君尸身,口中恶狠狠的回道:“既然冯道友说得如此明白,巨鼍敢不拼命?”
“善!那吾等继续按原计划行事!”
待得冯劫等三名地仙随手收起掌功天君的尸身,继续追击敖正时,众神殿中的张冲也终于停下手中活计,挥袖退去法坛,对一旁脸色复杂的焦荣道:“莫非道兄还在为不能手刃掌功而遗憾?此贼陨于吾手,那也是殊途同归嘛!”
“为兄没那么狭隘,只是见得一名此前的大敌如此轻易陨落,心生些许感慨罢了!”
“呵呵,没想到道兄也有多愁善感的一面!”
听得焦荣所言,张冲先是随口调侃一句,随即面色转肃道:“如今那冯劫与李去疾已经从暗中跳出,正在全力追击敖正,不知道兄可敢前去会一会他们?”
“既然有敖正道友相助,为兄自是无惧围攻,不过这样一来就变成贤弟一人要直面剩下的神皇与陆达两位二衰地仙,汝确定能应付得来?”
“如今这情形还容得吾等退缩不成?无非是生死相搏罢了!假若道兄当真担心小弟,那就尽量快去快回,说不定还能用斩龙剑多斩杀一两个对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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