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两年后,李瑞清成了南国左相。

朝堂之上,陡然换了一种画风。

赵向零:“李左相,你为何要阻挡修坝计划?”

李瑞清:“陛下言,修大坝是为了百姓免除洪涝之灾,但依臣看来,此举虽然有效,可瞧着却不像是修建大坝,倒像是疏通水道。”

赵向零:“先人云,堵不如疏,左相可有什么意见?”

李瑞清:“道理虽是这样讲,但陛下看起来,更像是想要修通水路,南下游玩。”

被看穿了的赵向零羞愤成怒:“李左相,你不要妄图看穿朕的心思,朕意已决,就这样办!”

李瑞清半步不退:“若陛下决意如此,那臣只能冒死劝谏。”

他的冒死劝谏,从来不是像右相一般和柱子过不去。他的冒死劝谏,通常都是和言官,武将来联合轮番对赵向零的行为进行规劝。

赵向零和李瑞清很多次的正面对决,最后都以李瑞清的胜利作为收场。

但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朝堂上的画风又有了新的变化。

赵向零:“那么李爱卿有什么意见?”

李瑞清仍旧保持从前的波澜不惊:“微臣以为,陛下的意见很好。”

赵向零笑:“李爱卿不觉得还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地方。”

李瑞清道:“无需。”

赵向零:“李爱卿”

文武百官,都觉得自己也没什么意见了。就连从前态度最强硬的左相都没了意见,他们这些不敢同陛下对着来的人,还哪里敢说话?

而且那个爱卿实在是有种说不出的不妥。

赵向零白眼:有什么不妥,朕称呼朕的皇夫,还有谁能有意见不成?

她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瑞清,李瑞清,爱卿,李爱卿,小清,小清清,她怎么叫,谁管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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