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郡主。”
青山派的人,此时也刚刚到这临安城府,临安城府满城之内,都是高手,两个人在明处走几步,盗门的人在暗处蠢蠢欲动,空前盛大的日子,本来盗门应该安分守己,就算是偷盗最多是小偷小摸,十层钱财只摸一层,好不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更着说像这种杀人越货的事情,更不应该做,但是现在这几位就等着天黑天暗,月黑风高杀人夜,身后的人影藏在暗处,只有一个人露出一点点头颅,身上藏匿的牌子能知晓这个人的名号,盗门云鳄。
临安城府天星奇门内,也有两位在暗处看着,张粤先生摸着自己的身子骨,先前受到的惊吓,好像是疼到身子上了,另一位虞先生倒是不紧不慢,还是在一旁看着书。
“虞老头,你去歇息歇息。”
“哎,不打紧,不打紧,这今日肯定还有贵客,这时间你我就看看银龙剑还能做什么妖威。”
“不是,难道还有人来。我这年纪到了,你这次跟我说说,到底又要来什么。”
这位虞先生,放下书,嘴上笑笑,又拿起书,指了指。张粤先生连忙摆手,示意不想看。
“看吧,让你看书,你不看书,这书中自有千钟粟,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车马多如促,这书中自有待会来的人,你就是不看,奈我何啊。”
“你说出来啊,你这书本不比这更加让人惊吓过度。”
“说不得,说不得,说出来就不灵光咯。”
这虞先生,书本一开,又喝起茶水,一旁的张粤先生是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两个人就看着着银龙剑一闪一闪。
斑驳石璧上佛光冉冉,树影来回晃动,灯光之下的灵鹫塔前有一男子,在塔下诵经,身后僧人数百,却无人阻拦,都听着着念着悠悠佛经,甚至身后站着灵隐寺住持。
“佛子。”
住持叫一声,经文闭,经文圈成滚长,塞进长桶,长桶在塞进一个棉布长包,包里都是佛经,都是滚筒,普通人很难分得清到底那个是什么经文。佛子起身,身上的僧衣上除了封口细小的纹理和别人有些不同,六股花骨,三片青叶组成的纹理封边,双手合十,微微低头,向着住持行礼。
“佛子,屋内茶盏已续,愿与佛子论经读佛。”
“虚名而已,一切皆为虚幻,既然论佛都是信徒,无高低贵贱。”
燃灯古佛下,两人对坐,佛经从大殿之内向外传送,一老一少,在寺庙内探讨佛经,正值天阴,佛经未停,大雨却滂沱,一场大雨也要刷开这后日天星奇门的开启之日。
欢喜的人有,难过的人也有,李煜和狄葵两个人,却是被这大雨给下了个正好,周围的旅馆几乎是被外来的武者填的满满当当,能睡的地方都睡了人,甚至有人还住进了柴房,两个人举着一把高伞,被雨打的边缘都有些破碎,走走停停来到的犹花弄。
衣着鲜亮,犹花弄可不管你是男是女,有了需求,男女都能进,只不过能进的女子,都有专门的单间,越发有钱越发注意脸面,但像李煜和狄葵这样,站在门口摇摆不定的极少数。
“小伙子,小姑娘,想来犹花弄来玩啊。”
门内的迎客的老妈妈,拉住两位,里面靡靡之音在周围回荡,琴弦之内虽然动听,但是颇为艳味,节奏缓缓,李煜小脸通红,狄葵也是伴着淡淡红晕。
“老妈妈,我们只是找个地方住处,不是来玩的。”
“住处啊,我们这有的事啊,琴棋书画这里的姑娘都会。”
里面倒是有几位门口坐着的喝着小酒,和对面的姑娘下着棋,正好棋子落,对面的姑娘输了。一边念道诗,一边搂着姑娘上了楼梯。
“正所谓,妖姬脸似花含露,玉树流光照后庭。”
诗词念着上半句,下半句这犹花弄的姑娘,接着念道。
“那可是,花开花落不长久,落红满地归寂中!”
两人一唱一和,念着香艳诗词,逗弄这门口两人像是烧红的丹炉,一句话说不出。狄葵结结巴巴,跟拉着两人进的老妈妈说道。
“老妈妈妈妈,我们真的就是找个睡觉的地方。”
“老妈妈看你们可怜,你们两个虽然年轻但是看着可是稚嫩,这后院这件房子是空的,你们两个睡着。”
“老妈妈,那我们谢谢你。”
“谢谢我那肯定的啊,但是不仅仅要谢谢我,还要给我些银两。”
手捻了捻,狄葵从怀里掏出一点银量,这点银量足以在普通客栈让两个人吃两顿饭在住一晚,也是山上给两个人准备的,这老妈妈手可是不软,一把就全部拿走,不仅仅是心里乐开了花,脸上更是乐的不行。
“哎,这才对嘛,等等老妈妈再给你们准备点饭菜。你们一吃一睡。”
一张大床,两个人,面面相觑,脸还是通红,两个人抓着自己的行囊,往床各自两端一坐,都不出声,听着外面的雨声,还这犹花弄上香艳的叫声,李煜虽然心里坦然,生理上并没有给李煜这样毫无畏惧的情绪,虽然一直在山上清修,但是和女性在一个屋子里,还是有些不知所措,生理上没有带来任何属于男性的优势,狄葵一边看着不敢挪动的李煜,早已经把行囊塞好在床头,这床虽然干净,但是还能看到一些灰尘,看起来几乎是没人打扫过。狄葵看着李煜通红的脸颊,实在忍不住,悄咪咪的靠在李煜旁边,李煜听到身旁坐着的一个人,呼吸逐渐有些加重,就在像起身的时候,就听着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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