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者“枕头妹妹”的鄙视15的结局,帮我补了番外,大家欣赏哟。还有鄙视15结局的姐妹们,或者不满番外的,亦可自己写啊,发到长评里,我会贴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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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最后的时光——作者枕头妹妹

自一九四零年一月,日军的战火已经从东北燃烧至了西南,桂南会战已经打响。而1937年11月,南京政府宣布迁都重庆,而日本特务密送汪精卫等进入上海,秘密组织伪中央政府。云媛等一干南京方面的情报人员或转移陪都或转移地下,而白云归的老部下们基本全线拉入战火中,与日军殊死较量。

而自四零年旧历年后,画楼追着白云归回了国,在刚开始的几个月里,她还能收到章子莫或是曾经的李副官传来的零星消息,而白云归又总像是躲着她一样,等她赶到时他又去了别的地方。一年零六个月了,从江南到淮南,画楼依然毫无头绪,中间竟还从陪都传出消息说白云归已经战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倔犟的她不相信那个傲气的男人就这么去了。

“您好,慕容女士。”在画楼栖身的小旅馆里,一个穿着国军制服的清冷女子立在画楼面前,“云局长,让我来接您去陪都,白先生在哪里养伤。”

云局长?云媛吗?白云归在她那里,怎么还受了伤?而这些都不是画楼愿意去深想的,她只知道那个让她找了一年零六个月的男人还活着。

“好,我跟你们走。”

白白的院墙,深深的走廊,刺鼻的消毒水味和绑着绷带路过的伤员们深深刺激着画楼的每一根神经。

站在白云归的病房前,画楼突然有了一种近乡情怯的感觉,而里面时不时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虽然时隔这么多年,她知道,那是云媛。

静静的推开门,一个男子坐靠在病床上,白色的被子盖在腰际,右手上挂着吊瓶,斑白的鬓角、刚毅的面部线条和眉目间透出的果敢,让这男人散发着一种让人不敢直视的霸气,只是岁月已经爬上了男子的面颊,留下些许苍老的痕迹,又似乎透出一股亲近之意。那人不是白云归又会是谁。

云媛坐在他的对面,左手拿个苹果,右手正欲把切下的苹果送到白云归口中:“我喂你吃点苹果,伤病都要吃苹果。”

白云归却是挥着左手挡着她:“我自己来好了,我这还有一只手。”

一抬眼,他看到了立在门边的那个女子。

“你来了。”白云归不禁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

“嗯,我来了。”没有了刚才的急切,也没有了想象中的暴跳如雷,画楼感觉自己在看到这个男人时就变得特别的安心,大家都还活着,真好。

“你好,云局长。”画楼走到床边,对一旁的云媛说道:“谢谢你救了云归。”

云媛打量着眼前这个四十岁的女人,以前总是一丝不苟的头发随意的盘在脑后,一身素色的棉布格子旗袍将曲线完美展现,神色间有些疲惫,全身除去手上的戒指,没有一件饰品,却还是让人感觉有股雍容之气。再反观自己,这些年一个人打拼,年近五十的自己虽然面上打理得精明强干风韵犹存,可内里的千疮百孔又有谁知道,云媛第一次有了心累了的感觉,第一次感觉到自己与画楼相差的不是那么一点点。

“白太太,你与白先生久别重逢,我局里还有事,就先走了。”云媛扯出个招牌笑容,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步伐走出病房,不让自己显得是落荒而逃。

“你伤到哪了?”画楼打量了一下白云归,除了面色有点惨白,双唇无血色外,没看出什么异常。

“画楼,”白云归犹豫着。

“你到底伤哪了?”看着白云归的样子,画楼好像意识到什么,一把掀开白云归身上的被子,左小腿处的裤脚空荡荡的,画楼扑了过去,却发现怎么都摸不到他的脚。

“他们把你的腿锯了吗?他们怎么可以把你的腿锯了。”画楼几近咆哮的喊道,伏在白云归身上就嘤嘤的哭了起来。

“我不是还活着吗,我还活着。”白云归轻抚着画楼的头:“医生说我的腿伤耽误了,不切掉的话,我就不能再活着见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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