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将张虎并非是残暴之人,今日即便是投降了他,也不用担心被杀,众将士相互对视一眼,便有人跟着喊道:“不如降了张将军,就此反了!”

“反了!反了!反了!”既然有人带了头,其他的人便也跟着叫喊道。

还是那句话,给谁当兵不是当兵,在那吃粮粮不是吃粮,既然颜良要败了,万般事情都没有自己的性命重要,此情此景谁敢多嘴,就不怕昔日的袍泽背后给你一刀?

“杀!”典韦见到刘显竟然反水说动士卒一同投降,心中大喜,大喝一声,领着麾下的战兵营就往营寨内杀去。

还在一心拿下高览的颜良,此刻并不知道刘显居然假降变真降,南门已然失守,只是听到远处的喊杀声,更加急切的想要拿下高览。

正在帐内就着灯火一边观看兵书一边仔细品茶的沮授,虽然听见营门处的喊杀声,却早就知道是张虎前来赚开营门的人,心中丝毫也不着急。

“军师!大事不好了!”沮授贴身的侍者急匆匆的进帐向他喊道。

“何事惊慌?”沮授并不认为早已识破张虎诈营的事后,还能出什么差错。

“除了南门处,西门、北门亦有敌军来袭!”那侍者不敢怠慢,连忙开口说道。

“啊!”沮授当即再也坐不住了,连忙向帐外跑去,四面一看,除了东门处,其他三门都是火光冲天,喊杀声不断。

“颜将军何在?”沮授问道。

“接到刘显将军的报信后,便去了南门,此刻尚未回来。”那侍者回道。

“你速派人去其他各门打探消息,我这就去南门寻颜将军。”沮授暗道不妙,千算万算还是中了张虎的诡计。

这哪里是诈营,乃是要强攻我大营啊!典型的围三缺一!三门一同进攻,只余东门放开,又把主将颜良引到南门处脱不了身,却乘机攻打其他两处。

一心要拿下高览的颜良,丝毫都不肯听他解释,高览心中委屈,又不敢还手,只是苦苦的抵挡着。二人正在纠缠的时候,典韦和刘显已经领兵杀到。

“高将军休慌!刘显前来助你!”隔得远远的时候,刘显便开口喊道。

并非是刘显胆子变大了,敢和颜良一争高下,而是新降之人,别说日后荣辱,便是现今生死都还在别人手中捏着,若是无尺寸之功,如何能在这里安身立命?

身为降将便要有降将的觉悟,此刻已经是带兵真的降了,不比先前还能有退路可以反复,再无左右摇摆的道理,自然是要在新东家面前卖力些。

“高元伯!事已至此,汝还有何话可说!”颜良愤怒的向高览吼道。

不仅是高览降了,那刘显也是早就降了的,原来这一切都在张虎算计之中,今日恐怕是再也无回天之力了。

“高某冤枉啊!”高览此刻也是不知所措,被这情形给弄得糊涂了起来。

刘显何时降了敌军?自己如何被猜疑降了敌人,却又有人是真降!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颜良为什么见了自己就要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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