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公子,请看我们的试题。”众人的目光追随着老鸨的手势看了过去。
在一条红布上写着:三四五,象把弓,十五十六正威风,人人说我三十寿,二十八、九便送终。
青楼最终的人们都议论纷纷起来,辰逸一看,这不就是月亮吗,怎么这么简单。
“在场的各位,比赛不可能只是让你们猜谜语,而是在你猜出谜语后,写出一首有关谜底的诗,比赛时间一炷香,一炷香后我们一同来揭晓答案。”老鸨说完后,命人在香炉中点了一根香。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香上的最后一点灰烬掉落了下来。
“时间到,现在请大家,将谜底写在桌子上的纸条上,我们会有专门的人来取收纸条,等依依姑娘看完后,会将答的正确的人巧选出来,现场来作诗。”
“一号桌、三号桌、五号桌、七号桌、十二号桌、十六号桌、二十二号桌…五十五号桌,恭喜以上,桌位号座的公子们,你们可以派出一位代表来参加吟诗比赛。”
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凡是被念到桌号的人们都开心的笑了起来,没有念到桌号的公子们,举头丧气的看耷拉着头,羡慕无奈的看着被念的桌号的人们。
辰逸被安排成最后一个出场作诗的人,站在舞台上,看着坐在舞台最中央的柳依依,迈着步子走了过去。
“柳姑娘,不知可否借用你的古筝一用。”
“公子请用。”柳依依在小红的搀扶下,从地上站了起来,站到了辰逸的左边,看着席地而坐的辰逸。
辰逸低垂着眼脸,沉浸在自己营造的世界里,修长而优美的手指若行云流水般舞弄着古筝的琴弦,伴随着古筝优美的声音辰逸唱起了: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声音如展翅欲飞的蝴蝶,扑闪着灵动的翅膀,清亮亮的流淌着,又好象塞外悠远的天空,沉淀着清澄的光。不知不觉间人已经被吸引,与音与人,一同沉醉。
在场大的人们都深深的陷入到了里面,久久不能能自拔,从来没有听过这么没的歌曲。
“不知这位公子,所唱的诗为和名?为什么依依从来没有听过?”
话刚说完,自己又后悔了,自己今天怎么会变的这么唐突呢?
“依依姑娘,这首诗正是在下所作,题目叫做水调歌头。”辰逸厚着颜面,撒谎的说着,心中不断的说着苏轼大哥对不起了,希望你大人有大量,千万不要见怪。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们有一定是串通好了,不然就凭他,怎么能做出真么好的诗呢?这样不仅柳依依这个头牌推了出去,也能让金凤楼名声在外,我们不管我要退钱。”一位身着华丽的公子大声大的说道。
“对我们要退钱,你们金凤楼实在是太黑心了。”喊着退钱的人们也越来越多,老鸨一听顿时急了,这样下去金凤楼的名声可就要臭了,到时候谁还会来金凤楼。
“你作不出公子我这样的诗,并不代表我作不出。”
“你如果能在作出一首有关月亮的古诗,诗的文采不下前一首,我就趴在地上学狗叫。”朱鸣得意的说着。
“你让我作我就作啊,岂不是显得我多没有面子。”
“怕了吧,不敢了,老鸨快点给我们退钱。”一副小人得志嘴脸的朱鸣得意洋洋的说着。
“不知公子你怎么称呼?”辰逸心中早已给朱鸣下了一个圈套,这会就等会着他往里钻呢。
“你听好了,本公子叫朱鸣,我爹乃是翰林院侍读学士。”
朱鸣心中正暗自高兴着,怎么样?怕了吧,想着辰逸等会要趴在地上学狗叫,自己已经迫不及待了,一分都不想白白浪费。
“原来是猪……公子啊,见到猪公子在下真是三生有幸,猪公子不如我们加大赌注,除了打赌输了的人学狗叫,我们再加上五百两的银票做赌注,就不知道朱公子敢不敢赌?”
辰逸一听,自己眼前的朱公子,原来还是一个官二代啊,翰林院侍读学士怎么算也是从四品官员了,老爹有本事,儿子一看就是一位败家玩意。
“好啊,一言为定。”
等会输了可别过我,想着自己等会可以白白得来五百两银票,朱鸣心中乐呵好一阵。
有关月的古诗辰逸的脑袋中又不下几十首,想了想去能够堪比苏轼的水调歌头,也只有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了。
“春江花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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