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瑜受伤已经有好些时日,医官见他的伤势愈发严重,紧锁眉头摇了摇头“殿下的脉象越来越紊乱,强势也越严重了,老臣...为殿下再开几副药,能不能好,就要看殿下的造化了”太医额头上已经沁出了汗珠,有些紧张的说道,羽皇现在站在一旁长长叹了口气。

水月看着床榻上躺着的瑾瑜,面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呼吸也开始变得微弱,花想容也是日日守在这赤瑕殿中。

水月早之前就探了探瑾瑜的气息,“他的伤不止是被普通的剑所伤那么简单,内息似乎是被幻力给打乱了,心脉也被打断,凭借自己这点修为去修复他的心脉和内息是远远不够的,瑾瑜的伤势不能再拖,看来要去找景云那家伙帮忙才行,只是不知道景云是否会愿意来”水月这样想到

送走羽皇和医官,水月转身回到殿中,只见花想容的嘴巴正贴着瑾瑜,水月停住了脚步,突然觉得心中难过,自己明明想要把瑾瑜推给花想容的,可是...看见花想容亲着瑾瑜,好想跑过去一巴掌打在花想容脸上,然后告诉她“这个人是我的,你别想跟我抢。”

花想容转过头来看了一眼水月,连忙从床边站起,脸上的神色极为不自然,有些慌张,感觉像是偷吃了别人家糖果被发现了一般,水月只是微微笑走了过去,看了一眼躺着的瑾瑜竟然发现瑾瑜的脸开始变得有血色了,用手在瑾瑜的脖间探了探,发现他的心脉已经被修复完好,内息也开始趋向平稳。

水月吃惊地望着花想容开口道“公主可是做了什么?”

花想容脸瞬间变得绯红,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我刚刚只是偷亲了他,却不想被你给发现了”

“难道是刚才太医的针灸起了效果?”水月只觉奇怪,倒也没怎么怀疑这月国公主

景云看着疏容和艳姿传来的最后一封密信“王上在上,疏容、艳姿自知此次难逃一死,恐能为之效力,王上的救命之恩,我二人难以再报,唯有下辈子为你当牛做马。绝笔。疏容、艳姿。”

景云看着这封绝笔不禁闭上了眼睛想起此前种种,那时候还未登上王位,将水月与受了伤灵羽国皇子丢弃在了月落乌啼的客旅之店后,同承影前往伽蓝的皇宫走去,只是途中碰见权贵强豪强抢民女,还当街将女位女子的爹给打死了,承影拔出七星龙渊,一个“分光”宛如惊电直接穿破了那几个打手的身体,带头之人想跑,又是一道闪电,这一剑薄而快,直接贯穿那个领头人的心脏。

景云和承影欲携步而去,只听见后面喊到,其中一个女人悲泣道“两位公子留步,家父为我二人连累,如今我姐妹二人已经是无家可归,感谢两位公子的救命之恩,我二人愿意当牛做马为报答两位”

承影一身侠气把怀中的一袋银铢丢给两位女子面前开口道“不用了,两位姑娘可先将家父安葬,剩下的钱用来谋取生活”

跪在地上的女位女子看着那一带银铢,两人互相看了看继续开口道“请两位公子收下我姐妹两吧,就算是当牛做马都是愿意的”

承影见两位不依不饶非要报答救命之恩,只觉得头都大了,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们当真愿意当牛做马?”一旁的景云终于来了口

两姐妹点了点头“嗯,只要是公子交代的任何事情,我们都愿意做”

景云微微笑道“那我让你们去灵羽国的皇宫,你们愿不愿意?”

两个弱不禁风的女子对视了一番有随即点了头。

景云想着这两个人,眼神开始变得好遥远、远到已经模糊了她们姐妹的面容。

一个黑影打断了这样的寂静“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优柔寡断,成大事者,必须心狠手辣,我让你办的事情,都多久了,再给你一些时间,若是还不成,要你这废物还有何用,枉我悉心教导你这么多年”

“你说的没错,我本来也只是你调教出来的工具不是吗?”景云看着黑影冷冷道

“哼,再给你一个月时间,若是那丫头还没死,你自己想想会有什么后果?”说着便消失不见了。

瑾瑜只是望着窗外冷笑。

一位太监看了看景云眼色开口道“王上,这是章台御使大人传上来的奏折”

景云打开奏章一看,里面全是白王这些年来所犯的罪行,看来此次对白王的疏离是他的势力有所削弱,那些一直被他之前势力所屈服的官员此次也想借机扳倒白王,景云嗤之以鼻,想这章台御使还是他白王一手提携出来的,景云摇了摇头把奏折丢在案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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