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师节中秋节,演讲赏桂上夜校,在阿瑞还盼望着三喜时,九月份已到了尾声。
想着可以去老家看望儿子了,沈可心心情自然特别舒畅,只是看着桌上的车票,忽然问着:“你怎么买卧铺了多贵呀”
“回程也是卧铺,万一路上保险。”阿瑞收拾着去老家的物品,话里有话,回答着。
沈可心听了他的回答,像往常很有可能会问个明白。
可这几天,她老是犯困,也不去再问万一的由头,懒洋洋的,随手拿本书看着。
可她刚看了一会,就打了个哈欠,犯困了,嘴里还莫名的叨上一句:“天凉好个秋,睡觉正当时。”
她为自己的懒辩解着,好像阿瑞要同她计较不帮忙似的。
“你先睡一觉也好,省的火车上吵着休息不好。”阿瑞看着沈可心有点反常的困乏,也没叫她帮村,自个儿收拾了,反正都是已经准备好的。
只是觉得有点儿奇怪,像这种回家去的物品整理,平时都是她亲力而为,这回倒是完全成了甩手掌柜。
阿瑞整理着,那已经倒头想睡的人又起了床,硬是要把一瓶未查拆封的辣椒酱塞到包里,还说:“我想吃点辣,老家没辣的,会吃不下饭的,有备无患。”
“怪了,你以前不吃辣也好好的呀!”阿瑞拿着辣椒酱端详半天,又盯了可心足有5秒,微笑着摇了摇头,照做了。
心理却嘀咕着:“这勤快的人,这两天变懒爱睡,还爱吃辣的,莫非”
莫非二字在他脑海里一窜,继而一阵窃喜,放下整理的包,跑到床头,问着:“是不是那个有了”
正在迷糊着睡意朦胧的人,睁眼,傻愣了一下,估计是糊涂的脑细胞清醒了一下,而后笑眯眯的又睡回:“到点了叫我。”
沈可心在火车上吃了就睡,一路的好睡,都懒得与阿瑞说话,一直换乘了汽车,又难受的说头晕,想吐。
等到了家,苍白着脸的可心,看到长辈才勉强打起精神,应付着。还好乐乐在睡觉,不然她都不知道如何与乐乐亲热了。
“妈妈”当沈可心从安静的睡眠中醒过来时,乐乐已经在床边,右手摸着她的脸叫着。
“爸爸说,你病了,疼吗”五个月未见的乐乐又长大了许多,说着普通话,表达着他的意思。
在孩子的世界里,病了就会疼
小家伙还知道关心人了!
“不疼,只是一点不舒服。”沈可心温柔地对儿子说着,双手捧着儿子的脸,笑眯着,摩挲着。
“不舒服什么”小家伙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了,歪着脑袋眨着眼,脑细胞活跃着。
“妈妈晕车,想吐,就不舒服了。”
“我知道了,吃多了,会吐,不舒服。”乐乐一本正经地说着,把自己的亲身体会告诉了妈妈。
可心一听,乐的笑出声来,仿佛那晕车劳顿也赶跑了,整个人神清气爽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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