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说。”姚石拉过来一把椅子,坐到张天鹏旁边,开始说了起来。
原来,自从上一次在装甲团驻地见过面之后,连武觉得一直等着确实不是个事,但是直接带兵去第一避难营又怕被人利用,被一营长当了枪使。所以,连武亲自去了一趟避难营了解情况。
连武去了之后没有去找参谋长和团长,而是直接找到了一营长,问他到底什么情况。
一营长也不含糊,直接喊来了二营长,三个营长在一个小屋里密谈。
一营说,在重建队还没有遣散的时候,半夜里经常有巡逻士兵离奇死亡,他不放心,夜里经常起来暗中观察营地的动静,看看能不能抓到凶手。有一次他发现参谋长把他门口的两名守卫调开了一个,而另一个却死在了当天夜里。虽然有点巧合,但不得不让人怀疑是参谋长是有意而为。
接下来几天一营长就着重观察参谋长的言行举止,怎么看都像是他心里有鬼,一营长觉得光疑人偷斧不行,需要找到实证,就在一次开会期间,假装拉肚子,偷偷溜进了的参谋长睡觉的房间,在床头的烟灰缸里发现了纸张燃烧后的灰烬。
参谋长烧掉的纸上到底有什么内容呢?一营长打算去找团长商量这个事,团长那几天一直不舒服,医务室初步诊断是肺炎,空气污染严重,这个病非常常见,去看团长的时候,支开了旁人,把这个事情告诉了团长,团长听了以后嘱咐他装甲团不能散,如果事情往不好的方向发展,要三个营长一起统一决断。
避难营那是时候已经暗潮涌动,有些士兵已经扛不住这压抑的气氛,把心底阴暗面给释放出来,开始暗报同僚不正常的举动,以换取上面对他的好印象。三个营长决定软禁参谋长,剥夺他对第一避难营的指挥权。
但是,这个指挥权交给谁呢?团长卧床不起,病情越来越严重显然不太合适,一营长和二营长都表示三营长连武接过指挥权最合适。一来,连武为人刚正不阿,在团里口碑极佳,二来,三营一直在装甲团驻地没有淌入第一避难营的混水,身上比较干净。三来,连武军校学的是指挥专业,在团里资历又深,不会有人不服。四来,那侦查连姚石是个刺头,除了连武,别人他肯定不服,那小子闹起事来,谁拦得住?
就这样,连武回到装甲团驻地,带着三营士兵和侦查连就杀到了避难营。
由于三个营长心齐,没有发生太大的冲突,只是警卫连没有看清局势,连长和几个守卫做了姚石的枪下亡魂。
被控制起来的参谋长,痛哭流涕,声称自己的生命遭受到了威胁才做出这种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还说软禁自己太及时了,自己已经在奔溃的边缘。还没等几个营长上些手段审讯就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不求别的,只求把自己看的死死的,一直苍蝇也不能飞进禁闭室。
参谋长交代,在避难营一切都平安无事的时候,他有一次起床,发现床头有一把刀,刀身上有张纸条,纸条上说,要取他性命易如反掌,就看他听话不听话。参谋长吓坏了,先是取消了守卫轮班制,然后把一个和自己是远戚的士兵破格提拔到警卫连连长的位置,负责自己的安全。但是没有用,纸条还是可以出现在他的床头,同时夜间营地里开始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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