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山弟子的脸已经快笑成菊花了,他这回可是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张二河瞧了一眼张秀,不解的问道:“秀儿,怎么了这是,不舒服?是不是感冒……染了风寒?”
张秀斟酌了一下语言道:“你的银子是大风刮来的吗?”
张二河愕然,他这才明白,原来张秀一脸的不开心是因为嫌他花钱有一些大手大脚了。
他点头笑道:“可不就是大风刮来的么,秦如风的风。”
秦如风可送了他千两银子,花两个也正常。
张秀抿了抿嘴,道:“那也不能这么花呀!”
张二河摸了摸她的头道:“秀儿呀,银子花出去了才是银子,不花出去那就是一块废疙瘩。”
张秀不解道:“银子不管到什么时候,它都是银子,不会变成废疙瘩。”
张二河还待解释的时候,刘长老便从后屋钻了出来。
方才守山弟子进来通报的时候,刘长老一听张二河的名字,一下就想起白天的糗事来了。
他脸色不咋地,一是心疼那一百两银子,也不知道有生之年还能不能要回来;二是张二河给他的印象实在太不好了,趁火打劫,落井下石的做事风格让他很不爽。
刘一手不咸不淡的说道:“怎么,你这是来还我银子了吗?”
还银子?
张二河嘿嘿一笑道:“刘长老你放心,一百两银子,我肯定还你,咱不差银子。”
刘长老冷哼一声,一伸手道:“既然不差钱,那你还是还我银子吧,我差钱。”
张二河没有接话,而是转移话题道:“那个刘长老,你看我过几天就要成为客卿长老了,现在在归一门走动有一些不方便,你有没有多余的通行令牌什么的借我使使?”
“没有!”刘长老想都没想就干脆的回答道。
张二河眼珠子一转,道:“那你看这样如何,你借我个牌子用两天,我现在就还你银子如何?”
刘长老考虑了一下之后,伸手入怀拿出一面巴掌大的木制令牌,道:“令牌我只有这一面。”
张二河趁其不备,一把将那令牌拿了过来后,道:“那借我用用吧,你平时刷脸就可以,要这令牌也没大用处。”
刘长老令牌被抢也没有气恼,他点头道:“令牌可以借你,银子现在可以还我了吧?”
张二河把玩着手中的令牌道:“我现在身上没带银票,银票都在我小跟班那里了,明早他回来了我第一时间给你送来,我还有事,先走了,不用送了。”
张二河说完便要跑路。
刘长老一个箭步挡在门口,表情微怒道:“做人怎么可以如此言而无信?令牌借你了,银子现在必须就得还我,否则把令牌还我,等你明天来还银子时再说令牌的事。”
张二河无赖道:“刘长老,不就一百两银子么?多大个事儿呀,至于这样么,你难道忘了上午谁给你解围了?”
刘长老道:“一码归一码,你替我解围,我承你的情,可现在是说令牌的事。”
张二河见刘长老的态度异常坚决,也明白今天不给银子,这令牌怕是拿不走了。
他将令牌拿在手中仔细的翻看了几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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