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这日子嘛,终归还是要过的。
在经过一整天的休整之后,荒川瑾瑜也终于是调整好了状态。伴随着新一天的朝阳,重新投入到了书院的学习生活当中。
书院的学习很有意思。
因为知道不是所有人最终都能成为合格的术士,故而书院还开设了各项稀奇古怪的课程让学生们自行选修,学生在进入书院的前三个月当中,会将这些课程全都给体验一遍,待三个月结束之后,便可以选择其中的几门在日后进行专项的学习。
只要能在每年的考核当中通过这门课程的考核,那么便会积累所谓的“学分”。当第四年的学习结束之后,只要学分达标,便能够顺利毕业,成为一名光荣的书院毕业生。
当然,你要是能成为一名合格的术士的话,那以上这些东西基本上和你都没啥关系。只要能在第四年结束之时成为一名初阶六星术士,那书院也会自动给你颁发一份毕业的证明。
毕竟,术士这个职业和其他职业比起来,不管在地位还是实力上,都要高出不止一个层次。
“今天第一堂是什么课啊?”荒川瑾瑜一边将一个包子塞到嘴里,一边转头对风宿问道。
风宿闻言稍微想了一下回复道:“要是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药草学课程的试听。诶,我说老大,你平时不都对这些选修的课程不感兴趣吗?以你的实力,就算不去学选修课,也能轻松毕业的啊。”
荒川瑾瑜放下手中的早餐,瞪了风宿一眼:“你小子说什么呢?老子可是老老实实勤奋好学的优秀学生。走着走着,赶紧去占个位子,去晚了可就只有后排的座位了。”
说罢,他也不等风宿和一旁的杜芳芷作何反应,自顾自一溜小跑从食堂跑了出去。
风宿和杜芳芷对视一眼,朝着荒川瑾瑜离去地方向下意识喊了一句:“老大,你确定你知道教室在哪儿吗……”
……
“你这小子怎么早点告诉我教室在哪啊?!害老子找了半天才过得来!”
书院东边一间教室之内,满头大汗的荒川瑾瑜总算是在课程开始之前找到了教室。
见风宿和杜芳芷早就依旧落座,荒川瑾瑜面子上不禁有些挂不住,坐到风宿身边之后就开始奚落起他来。
风宿很不服气地嘟囔一声:“我这不还没说,你就自己跑了吗?”
就连向来不怎么爱说话的杜芳芷也白了荒川瑾瑜一眼:“自己平时不上心记一下,现在还在这儿怪别人?”
荒川瑾瑜哪里能让一个“娘们儿”把自己给怼了?回了杜芳芷一个白眼:“有些人上课也是睡觉不听讲,不知道在这儿教育我个啥?”
杜芳芷一听,冷哼一声:“要你管?这些基础的东西,我早在家里学过了,再听一次又有什么用?况且我来书院也不是为了听这些课程的。你可别忘了,姐姐我也是个神官呢。”
荒川瑾瑜被杜芳芷一席话给怼得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反驳,好在讲台之上的一个声音传来,才总算是替他打破了尴尬。
初听之下,那声音便给人一种百灵鸟般婉转动听的感觉,虽然只是一句话,但却让人不有自主觉得心中突然亮了起来:“同学们,上课了。”
荒川瑾瑜停下和杜芳芷的争吵,循声朝讲台之上那位导师望去,只一眼,便觉得心跳似乎都慢了半拍一般。
讲台上,一个年级约摸二十出头的年轻女性导师婷婷而立。只见得这位导师生着一张近乎完美的瓜子脸,脸上两道绣眉就像拿笔画出来的一般好看。高挺的鼻头下是一张微启的朱唇。最为惊人的,还是她那一对似嗔似怨好像含着秋水一般的眸子。
似乎是恼于台下新生们叽叽喳喳地吵闹,这位导师眉头微皱,脸上有着说不尽的愠怒。
见到一个如此尤物,荒川瑾瑜心里好像瞬间多出了一头小鹿砰砰乱撞。见得这位导师恼于台下的吵闹,身为新生头子的荒川瑾瑜立刻干咳了两声:“我说,大家安静一点。导师这不说上课了吗?”
在接连出了好几次风头之后,荒川瑾瑜在新生当中的地位早已经上升到了一个几乎可以说得上一言九鼎的高度。
在荒川瑾瑜出言提醒之后,那些个原本还在吵闹的新生立刻停下了窃窃私语,转头看向这位新来的美女导师。
那位导师见台下的嘈杂终于散去,也是朝着刚刚出言制止了吵闹的荒川瑾瑜微微一笑,轻轻点头示意。
这不看不要紧,在她的一个眼神之下,荒川瑾瑜整个人都有了一些飘飘然起来了。
“嘁,什么导师?打扮得这么花枝招展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外面青楼画舫的女子呢。也不知道有些人是怎么想的,当真是一点定力都没有。”
就在荒川瑾瑜心中大喜的时候,一个有些不满的声音突然从旁边传了过来。
荒川瑾瑜转过头,便看到了杜芳芷那带着些许不屑的眼神。
俗话说女人之间总有嫉妒和嫌隙,而漂亮女人之间,这样的感觉那就更重了。
知道自己斤两的荒川瑾瑜自然知道杜芳芷刚才那句话不可能是在吃醋,不过脸皮向来极厚的他还是一脸坏笑看着杜芳芷:“哟?小娘子吃醋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看到美女哪里有不欣赏一下的道理?你放心,我的心里还是只有你一个的。”
听得荒川瑾瑜的言语,杜芳芷不禁脸一红,瞪了他一眼:“少贫嘴!我才看不上你这个不正经的家伙!”
荒川瑾瑜嘿嘿一笑,耸了耸肩不再搭理杜芳芷,继续转头看向讲台上那一位即将开始自己授课的美女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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