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暂时相信你。”吴智慧说,“下一个是谁?”
“下一个爸爸来说吧。”赫思白说。
“爸爸说?那好吧,本来哥哥想说的。”贾豆豆说。
“为什么?你们的时间线和帅气有交集吗?”吴智慧问。
“有。”哥哥说,“我和朋友有交集。”他指着石秋雨说。
“那你说。”吴智慧点头示意。
“我是早上6点50起床,7点出去晨跑,正好和来我们家的石朋友遇到打了个招呼,然后7点50回来。”
“这么简单吗?”
“对。”
“来,他的简单,我的比较复杂,”赫思白说,“我刚才听完你们的时间线,觉得其实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爸爸什么都知道。”
“那爸爸你说吧,听上去你的时间线会很复杂。”
“对,非常复杂,你记清楚。”赫思白说,“我是因为爱丽丝要治疗,父爱如山的我是一晚上都没有睡觉。”
“治疗?治疗什么?”吴智慧问。
“就是你有病,但是你忘了。”
“啊?那我是什么病,健忘症吗?”
“不不不,你得的是一种很奇怪的叫做每天都不高兴病。”
“什么?性性病?”
“傻孩子怎么这么说自己呢?是每天都不高兴,病。这种病的名字叫每天都不高兴!”
“好的,每天都不高兴,那不就是抑郁症?”
“差不多吧,大概。”赫思白继续说下去,“然后父爱如山的我为了给你治病,就请了一位很厉害的老师。”
“你请老师给我治病?这和让体育老师教数学有什么分别?”
“就是尊称她是老师,这个人物应该是类似于心理医生或者什么的,这是我的理解。”
“好,你的内容真的好多,你可以先说你的时间线,因为我们时间有限。”吴智慧说。
“我知道,但是我必须把这些说清楚,才能说明白时间线,我现在开始说时间线,我一晚没睡,就在客厅坐着,然后早上6点50听到我儿子起床,就是这个贾儿子,然后7点钟听到敲门,石朋友来了,我的贾儿子也刚好出门晨跑,我请石朋友坐下不久,7点10分,又有人敲门,就是这位赵帅气他也来了,然后我回头看到安妮老师去找我女儿了。7点15左右,石朋友说去厕所,同时赵帅气说出去抽根烟,屋里又剩下我一个。”
“安妮老师就是那个心理医生。”
“对的。”
“她去干嘛?”
“给我女儿就是给你治病啊。”
“那她早上才来,你为什么一夜不睡呢?”
“因为昨晚她就给我女儿服下药,而且这个药有一定的危险,所有我就很担心。”
“危险的意思是,吃了可能会死吗?”吴智慧问。
“我是这么理解的,而且她叮嘱我,服药期间不许任何人进入房间,就只有她可以进。”
“啊?那我不会是让这个安妮老师害死的吧,吃错药什么的?”吴智慧说。
“有可能,这个可以查。”赫思白说,“但是我先说我的时间线。”
“等一下等一下,就是你说7点10分安妮去爱丽丝房间,那朋友和帅气有没有看到呢?”
“有。”帅气说,“我进门的时候,确切说是站在门口的时候,有看到二楼有一个女人走过去,但是我认为是家里的女佣啊之类,所有我没有在意。”
“那朋友呢?”吴智慧问。
“我没有,我当时没看到。”
“为什么你没有看到?”
“我就是没看到。”石秋雨眨眼。
“哦哦,”赫思白一拍脑门,“她当时和我一起迎接帅气,然后她应该是被帅气的面庞震惊了所有站在原地愣了很久,就是那个时间她是背对着屋里面。”
吴智慧倒吸一口冷气:“被他帅气的面庞震惊了?”
“啊对,我有那么一段时间是非常的震惊,就傻傻的伫立在门口望着帅气,”石秋雨说,“应该就是这段时间那个老师走过去,所以我没有看到。”
“还能这样?”吴智慧再一次惊讶地看看赵宁“帅气”的脸庞。
“你们不要这样好不好!我虽然长得很低调,但是我的人设是很帅气的好不好!”赵宁炸毛。
“好的,好的,那你接着说吧。”吴智慧回神再次看向赫思白。
“我说到哪儿了?”
“7点15,他们都走了就剩下你。”吴智慧提醒他。
“对,然后7点20我听到房间里传出奇怪的声音,我就很紧张跑过去看,但是我又不敢进,只能站在门外。”
“奇怪的声音是什么声音?”
赫思白皱皱眉头:“就是奇怪的声音,无法用言语表达。然后过了一会儿,安妮老师就出来了,我本来想问问她我女儿的情况,但是她没有讲话,看上去很严肃,然后一言不发地交给我一张纸条,我打开一看上面写着一切顺利,8点钟才能去叫醒她。我再想去向她多了解一点儿的时候,她就已经走了。”
“走了的意思是?”
“离开了,我不知道她去哪。”
“提了行李吗?”
“那没有,就是空着手推门走了。”赫思白说,“接下来就是7点35,朋友和帅气回来,再然后7点50,我儿子也回来了,然后我儿子的女朋友起床下楼。”
“你儿子的女朋友?”
“就是我。”包包举手,“我就是他儿子的女朋友。”
“你不是职员吗?”
“对,我是他儿子公司的职员兼女朋友,不然我为什么会一大早出现在这?”
“好吧,那你说一下你的时间吧。”吴智慧说。
“我的时间就是我一直在睡觉,睡到7点50,然后下楼这样。”
吴智慧愣:“没了?”
包包点点头:“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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