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东方润南摇头。
“不懂就去死！”宇文天绛不耐烦。
太残暴了！东方润南敢怒不敢言。
……
望海楼。
三楼客房。
帅勆睡在地上，迷迷糊糊的，被人叫醒了，他艰难睁眼，见是阿润，说道：“先……先生。”
东方润南回来了，说道：“天亮了。”
帅勆坐起身，只感觉头痛欲裂，这是酒喝多了的后遗症。他匆匆洗漱后，推开窗透气，打起精神，坐到阿润身旁，满怀希望的说道：“先生答应我了吗？”
“先吃早饭。”东方润南买好了早点放在桌上。
“多谢先生。”帅勆开始吃。
“蛙蛙是不是献祭了？”东方润南不废话，开门见山。
“……”
帅勆正在吃包子，闻言傻眼，包子塞在嘴里一动不动，整个人愣在那里。
“蛙蛙死于献祭。”东方润南确认了这一点。
躲在隔壁的宇文天绛暗中点头。
“呜……”帅勆的热泪止不住的流下。
“还没哭够？”东方润南说道。
帅勆咬下半个包子，低下头，默默的擦泪。
“行了，你想哭就哭吧！我等你哭完了再说。”东方润南很宽容。
“我……”
帅勆吃不下了，手里攥着剩下的半个包子，呆若木鸡。
东方润南转头看海。
过了半晌，帅勆缓了过来，吃掉包子，仰头长叹道：“蛙蛙她……她……”他不知该说什么。
“她为什么献祭？”东方润南问道。
“先生怎么知道她献祭？”帅勆瞧着阿润，反问。
“猜的。”东方润南说道。
“是不是有人告诉你的？那个跟你一起的女子？”帅勆也会猜。
“不错。”东方润南不否认。
“她是谁？”帅勆问道。
“与你无关。”东方润南说道。
“……”帅勆不再问。
“说吧，蛙蛙为何献祭？”东方润南重复问题。
帅勆沉吟着，事已至此，无需隐瞒了吧！他坦然说道：“那时蛙蛙中毒了，命不久矣，所以她选择……献祭。”
“中毒？谁下毒？”东方润南惊诧不已。
“蛙蛙说是郡主害她。”帅勆眼中充满了仇恨，恨小郡主的心狠手辣。
“哪个郡主？”东方润南越来越惊诧，这事的走向很奇怪啊！
“还能有谁？不就是唐安郡王府的郡主？”帅勆咬着牙，恨恨的说道。
“啊？”
东方润南尽力控制住自己的眼光不往隔壁的方向看，说道：“郡主跟蛙蛙有仇？”
“你知道的，蛙蛙的情人是唐安郡的世子，郡主想要拆散他们，下毒害蛙蛙……”帅勆低声道。
“这……”
东方润南努力回想着那天的情况，小郡主有机会下毒吗？好像根本没有接触到蛙蛙啊！怎么下毒？隔空下毒？小郡主还有这种本事？或者，不是那天下的毒？
话说，以小郡主的实力，杀蛙蛙不用下毒这么麻烦吧？随便一掌就拍死啦！随意一脚就踹死啦！
“唉！蛙蛙也是逼不得已，才……”帅勆叹息着，痛心疾首。
东方润南很担忧，生怕小郡主因为怒不可遏而撞破墙壁过来对帅勆实施严刑逼供，为此，他特地等了等，可惜隔壁毫无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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