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谦惹恼了黑瘦姑娘,她毫不客气从腰间抽出一根长长的马鞭朝独孤谦的脸上甩了过来。独孤谦一把抓住鞭梢,从这来看独孤谦的速度明显比黑瘦姑娘快很多。可黑瘦姑娘见了却大笑了起来。

“有这么好笑吗?”独孤谦松开了手,掌心完好如初,倒是那马鞭的尾梢被烧的干干净净露出了内里闪亮的钢针。

“你……”黑瘦姑娘见这小手段没有伤到独孤谦也不顾旁边微胖妇人阻拦一脚朝独孤谦隐秘处踹了过来。独孤谦提起膝盖护住要害,可那黑瘦姑娘脚至半途突然改向,腿一抖脚尖奔向了独孤谦喉咙。

这一变化却是超出了独孤谦的预计,他轻轻往后一退避开了这一腿,心中收起了轻视之心。这姑娘修为虽然一般可这诡异的腿法倒是是足够狠辣。只是这般腿法应该是性命相搏时用的,而这姑娘竟为了教训人便用上了这番杀手。所以等黑瘦姑娘第二腿袭来时,独孤谦再不容情对着她的脚底便是一拳撞了过去。

这一拳独孤谦没用上真气只用上了五成力,可也足够黑瘦姑娘受得。“二姐你没事吧!”身着嫩绿衣衫的小姑娘扶起黑瘦姑娘道。

“没事,滚开。谁要你扶。”黑瘦姑娘一推那小姑娘就要继续和独孤谦打,可刚走了一步便疼得跌倒在地。

微胖妇人眯着眼盯着独孤谦道:“公子,你过分了吧!”

独孤谦还未来得及说话,就听见里屋又传来了咳嗽声。“对不起。”独孤谦匆匆说了一声,进屋一看只见老太太挣扎着要下床的样子。“你回床上歇息别乱动。”独孤谦急忙扶好了老太太并用纯阳真气压制其因气息不畅产生的咳嗽。

“外面来了什么人,我怎么听您和人打起来了啊!”

“没,没什么事,您别担心好好休息。”独孤谦刚扶老太太躺下,屋外的三个姑娘便闯了进来。

老太太又赶忙想起身招呼,“云梅,云兰,云竹你们怎么来了,快坐,快坐。”

“这里能坐吗?难道坐你床上,你床上还不知有些什么呢!”那个想来是叫云兰的黑瘦姑娘道。听了这话独孤谦忍不住又笑了起来,这个女人名字中也配有个兰。无疑独孤谦的笑再次激怒了那个黑瘦姑娘,她冷笑道:“野人,你知道我的父亲是谁吗?”

独孤谦低下头没去理她倒不是独孤谦怕了她,而是独孤谦不想为郑云鹏惹麻烦,更不想让老太太受到惊扰。

“姨娘你身子还好吗?”说话的是那个微胖的估计叫叫云梅的姑娘。

老太太握住云梅的手,犹豫了片刻,道:“我身子还好,你,你父亲怎么样。”

“父亲怎么样,父亲能怎么样,吃好喝好,倒是你说这话是不是希望父亲出什么事。”叫云兰的姑娘又呛声起来。

身着嫩绿衣衫的小姑娘拉住云兰的袖子低声道:“二姐,你别这样。”

独孤谦望着眼前的一幕,心头忽然一凉。“原来郑云鹏有父亲,那到底是谁让老太太成这副模样的,难道是他的父亲。”独孤谦正在思考其中错杂繁复的关系,院外又传来了脚步声。这次的脚步声沉稳,有力,显然来人功夫不弱。

不一会独孤谦从窗户看到了来人。先让独孤谦注意到的是来人的衣服,头戴紫金冠,腰缠玉带。不是虚荣到不拍死,就是受朝廷册封的王侯。来人也不打照顾,径自走进了院子,来到了屋中。

这时独孤谦才看清他的长相,眉宇间他长的,不,是郑云鹏长的和他很像。可郑云鹏的身子明显没有他魁梧挺拔,面容也及不上他,就连肤色也差了很远。郑云鹏的肤色焦黄黯淡,而他皮肤却很白,一种近乎于透明的白。

二女一同低头恭恭敬敬叫了声:“父亲。”只有那郑云兰加了一句,“父亲来这地方干什么?”独孤谦也拱手行了一礼。

来人盯着独孤谦的脸看了许久,才道:“你是谁,在这干什么?”

那种命令式的口吻独孤谦很讨厌,可独孤谦还是压住心头怒火,道:“我是郑云鹏的朋友。”

来人上下打量着独孤谦,像是要把独孤谦整个人给看透似的,“哦!没想到他还有你这么一位精于武艺的朋友。”

独孤谦为了不让他看出自己面色有异低头道:“在侯爷面前怎么敢说精于武艺,无非是学了一些粗浅功夫罢了。”

“你学的功夫可并不粗浅哦!”来人笑了一声道:“听你口音是玉京人,怎么会到我们河谷县这种小地方。”

独孤谦故意的叹了一口气,道:“沦落之人罢了。”

来人道:“沦落?你年纪轻轻便有如此修为何谈沦落,这样吧!有兴趣到我府上去。”

黑瘦姑娘听了父亲的话,连忙指着独孤谦道:“父亲,你不知道这小子刚刚不仅打了我,还对您出言不逊。”

“你的脾气我知道,一定是你又惹人家了。好啦!不要吵。”来人转头望向了躺在床上的老太太,轻声道:“你身子怎么样了。”

“没事。”老太太闭着眼不知是不愿看来人还是不敢看。

“你没事就好。”说着似乎是想伸手去握老太太的手,可手到中途又收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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