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的好多天,几乎隔上一日郑云鹏便会上山拜访独孤谦,对此独孤谦连和他谈的兴趣都没有。像往日一样时至朝阳初升郑云鹏又满头大汗的来了,偷儿早早就听到他发出的声音躲了起来。与独孤谦想的不同,偷儿并不是像狗一般与人亲近,相反它很讨厌接近人类,除了自己。
郑云鹏用袖子擦干了汗水,也不客气就径自就坐在了独孤谦的对面。独孤谦虽然拒绝了郑云鹏那冒险的提议,但对他锲而不舍的精神却相当感佩。他取出刚成的“三月白”,道:“喝一杯?”
郑云鹏轻轻推开酒杯,“我不喝酒的,酒让人逃避现世,消磨意志。而且还会浪费许多不必要的银钱。”
独孤谦抿嘴轻笑,将酒杯中酒一饮而尽,道:“你说的都对,但在我看来酒能让我更加清楚的看清现世,看清内心。”
“哦!此话怎讲。”
独孤谦又为自己满上一杯,道:“这些话是对酒中知己讲得和你说不是对牛弹琴吗?”
郑云鹏哂笑一声:“说的是,不过我今日来不是为了和你谈酒,而是想请你……”
“我也想请你免开尊口,你的提议太过冒险还是等有朝廷正式文书下来再谈迁居的事吧!”
“不,我今天来不是谈这个的,而是想请你……”郑云鹏低下头望着地面良久才继续道:“我知道你会炼制丹药,所以想请你为我娘亲治病。我知道我们不是朋友,我也没有什么钱能付给你,但是我真的……”说到这郑云鹏眼中含泪就要给独孤谦跪下。
独孤谦赶忙扶住了他,道:“你总要告诉我你娘究竟怎么了,说实话我医术一般。如果是伤的话我或许可以帮忙,但如果是什么疑难杂症,我恐怕也无能为力。”
“我娘亲前几年不知为何双腿没了知觉,我寻遍了附近的大夫,可是……”说到这郑云鹏眼中泪水滴落了下来。
独孤谦虽认识郑云鹏不久,但知他绝不是软弱容易落泪之人,这番落泪显然是想到了娘亲受的种种苦难。“好,我跟你下山看看。”独孤谦本是不想下山,起码功夫未成不愿下山免得又闹出麻烦来。可看着郑云鹏这样他实在难以拒绝。
郑云鹏住的河谷县是离大山最近的县城,说是最近其实也隔了几十里。走在往河谷县的路上郑云鹏指着大片的旷野,激动道:“往后这会是南陵最大的药材汇集之地,有了药商便会有客栈,有了来往的行人商旅货物便会有镖局。有了这些便会有布庄,客栈,粮行等等。你知道吗?我算过到时我们河谷县将会多上十几万户,十几万户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独孤谦望着眼前平坦的水面道:“我知道意味什么,只是这山中确实有药材也有河流利于运输。可你怎么让药商在这落地生根。他们为什么要在这开药铺,用些大车把药材运走便是了。”
郑云鹏笑道:“你也说了,大车。大车能拉多少东西。如果这儿是我掌管,我会在这兴建码头船厂,在这里开店铺的我一个铜板都不会收他们的。”
“你不收税,那官府的钱从哪里来,从田里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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