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月华书院出现之前,这月华书院的后山,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名字,见阴山,那里面啊,可别说多恐怖了,光听名字就知道,那里不干净。进去的人,就没有能活着出来的,这事儿,还是我隔壁远房大姑妈家的表哥同我说的。自从月华书院设立后,那山和周围的那一片大茂密的林子,都被月华书院给围了了起来,这才很少有人知道这后山的危险性。”那名男子看周围围着这么多的人,越讲越激动,倒是比那茶楼里说书的先生还多了几分慷慨激昂。

不时有人发出或惊讶,或疑惑的问话。

“倒是从来都没听说过,这后山还有这样的事儿。”

隔桌的一对夫妻中的中年男子放下筷子,接过话,“你这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十几年前那件“吃人山”的事件,我家早年就在那后山附近的一个小村庄,那个时候正好恰逢干旱,村子里的人不知道从哪里听说,那山上有许多的奇花异草,就是采到一颗都能让一家人的肚子不用饿着,就组织村里健壮的女子一起去,那时候我娘跟着村长一大帮人就这样浩浩荡荡的进了林子,可别说有多惨了,那会回来的人就三四个,还是因为半路崴脚了,就等在山口处,没进去,回来的伤员......”

“然后呢?”旁边的人听的是津津有味,就等着他说下去,就连刚刚那名提起这个话题的壮汉也直勾勾的看着中年人。

中年人,看了看旁边的妻主,那妇人眉眼宽阔,嘴唇厚实,手上戴着金银戒指,妇人点了点头,“你说。”

得到同意的中年人,语气更为轻快了起来,“其他人进去就再也没出来过,再进大山里找女儿,妻子的人,也是一去不复返,那时候起,这山在我们村,就变成了吃人山。那个时候,我还是个六七岁的小屁孩,我娘那天就是因为崴脚回来的,精神有些恍惚,没几天带着我们一家人冒着被饿死的风险,逃出了村子,去了临县,我也是在那时候遇见了我的妻主,才免受那座山迫害,这么几十年来我还是第一次回故里,但也听说村子在我们离开后的某一天突然就没了,被山吃的干干净净的。”中年男人带着面纱缩在一彪悍女子的怀里,好像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那个男子饮了口酒,抬脚架在长凳上,那浓密的胡子长满了脸,轻拍了下桌子,道,“这个兄弟说的,倒还只是这其中的一小部分。”

“还有什么?”众人不面更加好奇了。

“随后那几年,这山更是诡异了,别说是进山了,就是你靠近那座山都会感觉到一股彻骨的阴冷,有胆大点的去那儿瞧瞧,隔天那人就变成了一堆白骨,风一吹就成了那山下植物的肥料。这十几年来就再也没人作死的往前凑,当然,就算是有,我们估计也听不见当事人出来的传言了。这后山也就变成了月华书院的一道风景,也是为什么现在很少有人知道关于这山的事,活着的人不愿意去提,死了的人,倒是想托梦给咱们这些后辈,那魂儿估计都还锁在山里呢。”壮汉调侃道。

“你说的怪瘆人的,这么危险,月华书院怎么会拿来当考生的考核地呢?这不是让这些人去找死吗?”有人问道。

“是啊,这光是靠近就是一大难题,今年书院怕是疯了吧。”

“那也不一定,月华书院考核,每年都不一样,敢拿这座山来当考核地,肯定是有书院的想法,书院考核从来就不是我们这些普通人能揣测的。”

壮汉话一落,周围议论纷纷。

黎小落听着也是格外有意思,这个后山挺有趣的,好像现代的恐怖圣地。心痒痒的,而且内心一直有个声音让她去后山,一定要去后山。

黎哠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窗子前,说道,“姐,这个点考核已经开始了,玉玄街有放映考核现场情况,我们一会可以去看看,这月华书院的后山,是不是真的那么恐怖,为这次考核的学生捏把汗。”

“吃完就过去。”一听有现场转播情况,黎小落也不管是什么原因,这个时代也如此先进,居然还有转播,自然是要去见识一下。

将花花放下,就在花花要与大地来个热吻的时候,黎哠手一接,一手的糕点沫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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